黑衣女子却是一个奇女子,像是她这样可以容忍自己心爱的人找寻自己的爱人,这样的举动却真的很奇特,宛如淡笑,却发现,男子早已经没有了踪迹,连着黑衣女子也很快消失在了后山之中。
“你不要走,告诉我,你是谁?”宛如还在思考着,却听到了蒙古烟的声音,等到宛如转过身去,蒙古烟已经走出了树后,跑了出来,拉着宛如的衣角问道,“宛如告诉我,他去了哪里,他人在哪里?”
“烟儿,他走了,已经离开了。”宛如无奈,竟是这样的巧,一个刚走,一个刚醒,是不是说这就是他们之间的缘分呢,明明知道烟儿要远嫁,而他,却也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并不阻止,这世间的感情还真的是很奇特。
“走了,不可能。我闻到了薄荷香,你闻闻看,空气里还有他的味道,不会的,我知道,他已经在附近,不骗我的是不是,宛如。”蒙古烟看着宛如,睁大了双眼,想要证实男子还在,却看到宛如摇了摇头。
“你在哪里,你出来好不好,我只是想要见见你,没有其他的,我会按照我阿玛说的去远嫁的,不会纠缠你,我只想要见你一面,仅是如此。”蒙古烟朝着前面跑了起步,终是看不到什么,只好蹲在地上哭着起来。
宛如追上蒙古烟,抱着蒙古烟说道,“烟儿,走吧。他走了,既是相见一面,刚才你已经见到了,这还不够么,走吧,他走了。”
“宛如,你闻闻看,空气里还有薄荷香呢,这样的香味是只有他才有的,他还在附近,一定是的。宛如。”蒙古烟哭着,却还是睁大了双眼看着宛如,只想要宛如给自己肯定,蒙古烟只是想要一个希望,一个希望就好。
宛如摇头,这样的要求,宛如没有办法满足,明明知道不可能,宛如不想骗蒙古烟,扶起蒙古烟,“烟儿,他走了,空气里的香味只能证明他来过,其他的什么都证明不了。”
蒙古烟淡淡一笑,站了起来,擦干了眼泪,既是知道自己要出嫁了,又何必在找寻着什么呢,蒙古烟苦笑,对着宛如说道,“宛如,你说我是不是很贪心,明明知道要远嫁的,却还是会有所留恋,林朗是一个,他是一个,你说,我是不是个坏女人,太贪心了。”
“不,烟儿,每一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不是么,你没有错,如果有错,只能是命运给我们开了一场玩笑,遇见了是个缘分,但终归。这样的缘分太伤人了。”宛如不知道说什么,但宛如明白,兴许也就只有自己会对着宛如掏心了,不管这话是不是有让蒙古烟伤心,宛如都会说出来。
“其实我知道我们没可能,可我就是忍不住,也许是因为我太贪心了,也太喜欢折磨人了,老天在惩罚我,明明知道要远嫁,却还要纠缠林朗,到了准备放手的时候,老天找出了一个他来惩罚我,直到现在,我只认识他的面具和香味,却连他是谁,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你说,我是不是很傻。”蒙古烟苦笑,只觉得一切太滑稽,自己的这两场爱恋太可笑了。
蒙古烟是真的觉得自己很坏,先是喜欢林朗,不停地折磨着林朗,等到现在,却还是不死心的爱上一个脸面都没见过的男子,;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却还是爱上了,蒙古烟突然间觉得自己很滥情,直到现在,蒙古烟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爱的是林朗还是这个神秘的男子?
“烟儿”宛如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却也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要让烟儿受这样的苦,自古以来,远嫁的女子都是苦命的,可是,到了烟儿身上,老天却还是要这样的折磨她,让她在远嫁之前肝肠寸断。
“宛如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我也该像是那些远嫁的女子一样,什么都不要求,那样的话,就不会苦了,就算是离开了,也像是一缕清风一样,什么都不留下,不牵动一点的情绪。”蒙古烟放开了宛如,望着远处,淡淡的说道。
“不是的,烟儿”宛如走上了前去,想要安慰蒙古烟,本以为蒙古烟会哭,却不想,蒙古烟只是淡淡的说道,“我没事的,宛如,我想通了,是我太贪心了,我不该这么贪心的,他是谁和我有什么想干,就算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还不是陌生人,都说了,陌生的陌生人不伤心,最怕的就是相熟的人,只在一夜间变成了不相识。”
“烟儿”宛如上前来一步,不知道怎么说什么,也许,蒙古烟说的没有错,既是已经决定远嫁了,留恋那么多做什么呢,无非是给自己增添了一些的烦恼,徒增了几分的伤心,可这样话,宛如怎么也说不出来,只希望蒙古烟可以相通。
“我没事的,宛如,走吧,回董鄂府吧,天也黑了。”蒙古烟说着,朝着前面走去,董鄂府就在前面,只需要从后院进去就到了,这个时候,蒙古烟却什么都不想说了,只想要一个人呆一会。
终究,他是不愿意见她的,只和他殊途陌路,终是不知道是谁的好,也许,这样最好了,蒙古烟苦笑,这样想着。
“烟儿,你等一下,我去叫阿古。”宛如朝着蒙古烟说道,转身,跑到大树的后面拉起来费扬古,不等和费扬古说什么,只赶紧朝着外面喊道,“烟儿,我好了,我们走吧。”
等到宛如抬起头来的时候,前面早已经没有了一个人影,蒙古烟终是没有等她,走了,该是会董鄂府了吧,宛如想,也并不急着去追,宛如知道,这个时候是该让蒙古烟静一静了,蒙古烟的个性太过于刚烈了,这样子的打击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当然,蒙古烟的性子也变了不少,是会想要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