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哦,我的小姐,你倒是也学会体贴人了,不错,我会告诉王爷的,指不准王爷怎么高兴呢?”铃兰一笑,朝着门口走了过去。
“这丫头,越发的每个规矩了。”宛如笑着说道,自是觉得现在自个就是个话唠了。可是,好歹是博果儿送自个回来的,到如今,只怕还在董鄂府的门口等着她的回复吧。
要说宛如也苦笑不得,本来博果儿不放心松了自个回来的,到了门口,宛如让博果儿进来。可那博果儿去死活都不愿意进来,说是什么大婚的前一天本是不该见新娘的他是因为担心宛如,这才将宛如松了回来。到现在,眼见着宛如没事,自个也不用回去了。
博果儿可说了,习俗还是要遵守的,这样才是一个好兆头。
只是突然间,宛如感觉博果儿像是一个可爱的大小孩,让人有些心疼,更是让人感觉到安心。
眼见着铃兰走了,宛如这才转过头来朝着大厅走去,一进门,也没有抬头,只对着鄂硕说道,“阿玛,女儿回来了,女儿给您请安了。”
“恩,回来就好。”鄂硕笑着点了点头,看到自个的女儿如今这一身桃儿的衣裳,却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做过妃子的人,俨然像是一只活泼的百灵鸟的。真想要站来,这才看到一边还在喝着茶的福临,这才想起来什么似地,赶忙对着宛如说道,“还不快些向皇上行礼。”
“皇上?”听到福临,宛如先是一惊,抬起头来,看到福临专注喝茶的神情,像是没看见她一样。宛如一笑,怎么也不想,他回来这里,什么也没有说,径直的跪倒在了地上,对着福临说道,“臣女叩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呵呵你眼中还有朕这个皇帝么,若不是鄂硕提点,你是打算将朕当个透明人,是么?”福临这才放下手里的茶杯,冷眼看着地上的董鄂宛如冷冷的说道。
一看这个架势,鄂硕已然是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要说刚才听到宛如和铃兰说的那一番的话,皇上的脸色铁青,简直恨不得杀了人一样。可福临到底是皇帝,还是不慌不忙的喝着茶,眼见着宛如进来了,皇上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切,却是没有一点的神情。
而这会子,只怕皇上也是因为刚才的是由,没来头的自个找个借口出气吧。要说皇上那点的小心思,鄂硕怎么能不明白呢,他也年轻过,可眼见着眼前的情景,鄂硕也没有法子,只坐在一边,一句话也不说,脸上却带着担忧。
要说此番皇上前来干什么,是祝福还是捣乱,鄂硕心里可没有一个底。
见福临如此,宛如知道,福临定然是在找自个的不是了。既是如此,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跪在那里,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淡淡的说道,“回皇上的话,臣女刚才的确是不知道皇上在这里,这才没有向皇上行礼,还望皇上明察。”
“明察,照着你的意思,你是说朕无礼误会你了,是朕错了,是么?”福临冷眼看着宛如,冷冷的一笑。
“回皇上的,臣女不敢。”宛如跪在地上,还是没有抬头。
“你胡诌。”说着,福临一个气恼,就将桌子上的茶杯扔到了地上,指着地上的宛如大声的呵斥道,“朕倒是不相信了,下人会没有告诉你朕在这里的消息,你告诉朕,你到底是不想见到朕,还是故意如此,说啊?”
听到福临扔了茶杯,鄂硕赶忙跪在了地上,低着头,只对着皇上说道,“皇上赎罪,小女应该是不知,否则,她是万万不会忽视圣驾的。”
“你和朕在一起,你知道个什么,你给朕闭嘴。”福临懒得理睬鄂硕。
“皇上如若要怪罪的话,就怪臣女一个就好了,和我阿玛一点关系都没有。”宛如跪在地上,冷眼看着福临一副要杀人的嘴脸,冷冷的说道。
到底,宛如是怜惜自个的阿玛,她可不想看到鄂硕都这么大的年纪了,为了自个的事情受了委屈。
“宛如,你不要说了。”鄂硕拉着宛如,赶忙对着皇上说道,“皇上,小女现在还是有身孕的人,肚里是帝裔,还望皇上赎罪,地上这般的凉,求皇上饶了小女。”
“呵呵。照着你这么说,你是在用她肚子里的孩子威胁朕了?”福临冷笑一声,对着鄂硕冷笑道。
其实,要说福临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呢,可是,刚才听到宛如对着铃兰说的话,福临也着实生气,可是,这会子倒是好了。他鄂硕倒是口口声声的说什么宛如肚子里的孩子问题。要说福临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来威胁他了。
纵然是他心爱的那个女子,亦是不可以。可是,到底,想到宛如肚子里的孩子,福临到底还是不忍心的。可福临却还在强忍着,恨着心,不去理睬宛如。
“皇上,微臣不敢。”鄂硕望着福临,到底是不知道福临心里到底有几分的明白。
“好了,你什么都不要说了,你下去吧。”福临看了鄂硕一眼,冷冷的说道。这个时候,福临可不愿意在自己和宛如之间多了一个人。
“是,微臣遵旨。”鄂硕虽是担心,但是,却也理解皇上的心情,起身,什么话也没有说,就朝着门外走去。却也走得提心吊胆,到如今,鄂硕的全部心思可都在宛如的身上。
见鄂硕离开了,宛如这才抬起头来,对上福临的眼眸,“皇上如若要治罪的话,宛如一人足矣,还望皇上饶恕了臣女的阿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