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说的那里的话,难得着宛硕格格她不嫌弃。”嫡福晋笑着回答。
“姐姐,打扰你有些时候了,宛清就不多待了,回去还有很多的事情,有时间,宛清和宛如再过来。”宛清站了起来,笑着说道。
“得了,就这样吧,妹妹好走,有时间就过来。”嫡福晋笑着回答
她跟着宛清,走出了那间院子,只是脑海里。存在的还是那一大束干花,彼岸花开,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花不见叶,
叶不见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只是,留给嫡福晋的会是些什么呢?
她不知道,宛清也不知道,这嫡福晋看来是不会说了,或许,之后,也就只有这彼岸花知道了,只是,生生相错,又该是怎么样的悲哀啊?
“大姐,为什么我们要先来这个院子,看样子这个嫡福晋是一个很恬淡的人啊?”走在回宛清住的院子“轩阁”的路上,她忍不住问道。
心里想要弄个清楚,这宛清到底在这个大阿哥府扮演着怎么样的角色,她想,宛清,绝不是外面的人所看到的那样不堪一击,或者说,在这个大阿哥府里一点的地位也没有,从此行来看,她的这个宛清大姐,似乎也是一个深不可测的人,只是她之前并没有发觉罢了。
“是吗?宛如,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有的人看着是很面善,是很恬淡,但是她确是最有心计的人,话说,打人不打笑脸人,这就是这种人的心机却最是深不可测的,你记住,在后门里,对你笑的人,必是想要利用你的人,对你好的人,必是想要谋害你的人,没有谁会无缘无故的对你好,这是侯门生活的规则。”宛清淡淡的说道,面无表情。
可是,是吗?在侯门对你笑的人,必是想要利用你的人,对你好的人,必是想要谋害你的人,没有谁会无缘无故的对你好,可是,是这样?
也许,这确是是侯门生存的准则,可是,难道不会有例外吗?
“可是,大姐,这嫡福晋她会是例外吗?她应该是个好人吧,你看,你一回来就赶来看她,看样子你们的感情似乎很好。”她打探着,想要弄清楚宛清的角色。
“感情很好?”宛清停下自己的脚步,转过脸来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
然后转过去,继续往前走,良久,这才说道,“宛如,你又忘了我刚才的话了,什么是好人,福晋们在一起,共享着一个男人,感情会好吗?女人们在一起,的确是有感情存在,只是,当利益冲突的时候,谁都不会为了谁而忍让,为了生存,没有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之分,有的,只是心计,有的只有成功和失败。”
“可是,嫡福晋还送宛如彼岸花,还说很喜欢宛如呢。”她不是不懂,而是想要知道得更清楚,她知道,凭借着自己一个人,她是物理的,毕竟,这个宛清她越来越不懂,只能借着宛如的身份去了解,因为只有她是宛如,宛清才会对她说出心里话,于是,她也就只能借助宛清对宛如的爱了。
她想,也许自己这样做,很是对不起宛清,因为宛清对她太好了,可是,她又想了,自己做的,只是在深入的了解宛清,并不是要去和宛清作对,毕竟,宛清才是自己的大姐,就算别人在可怜,也只是外人,而自己的胳膊肘永远不可能往外。
“宛如,你还是太傻,你没听出来吗,她一口一个宛硕格格,不过是看在那摄政王多尔衮的面子上这样对你,你永远记住,她是大阿哥的嫡福晋,而大阿哥和多尔衮是死对头,她对你好,不过是一探你的虚实,你再想,她会是恬淡的吗?就算是,可是这样一个清雅的人,会很快的知道昨天你荣升宛硕格格吗?还有,就算这些她都是不经意间知道的,那么,她就是知道你我今日回府,可是你看看,这一路上多么冷清,几乎是看不到一个人影,这是针对我宛清的,她作为嫡福晋不可能不知道。”宛清走在前面,冷冷的说道。
的确,宛清说的是有几分的道理,可是,这个嫡福晋,她不管怎么看,都不觉得嫡福晋会是这样的一个人啊,看着手里的彼岸花,她犹豫了,彼岸花开,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花不见叶,叶不见花,花叶两不相见,生生相错,这样真纯的感情,难道会是有假?
一时间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想,尽管她同意宛清的话,的确,一切是宛清所说的理,可是,难道自己的感觉会有错,人都是,眼神可以骗人,眼泪可以骗人,但是感觉不胡骗人,这嫡福晋给她的感觉,难道会有假吗?
她不知道,一时间,她竟是不想要知道答案,她想要留住嫡福晋在自己心里的美好,想要去相信,彼岸花开得传说。
“既然如此,那么大姐,你一回来,就赶忙赶来这嫡福晋住的地方,并且什么都没干,难道只是想要让宛如渐渐嫡福晋吗?”她走在宛清的身后,看着手里的干花,问道。
她想,宛清急急忙忙的带着她赶往嫡福晋住的地方,美其名曰是为了看望嫡福晋,说是关系好,可是,就像是宛清所说的,她们共享着一个男人,无关爱与不爱,有了一个利益的冲突点,关系不会好到那里去,所以,她这个宛清大姐的目的绝对不是那么简单。
“宛如,你可真笨,你想啊,我们回到府里,一路冷清,这计谋啊,绝对都是出自嫡福晋之手,是她不礼待我宛清,我到是没什么办法。可是,近些日子,素心说了,这大阿哥啊并不在府里,所有的事情都是交给嫡福晋的,我宛清再怎么说,也要去打探打探,看看这个嫡福晋到底想干什么?”宛清缓慢的说道,语调很是阴冷。
“可是,我们此行,并没有打探到什么啊?”她不解,宛清去了之后,什么事情都没有问,也什么都没有说过,像宛清说的,是去打探,可是,没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