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珠想哭,如果黑鸭能流泪的话。
她的信哥哥,那个把她捧在手心里的人,现在她站在他面前,他却不认识她。
白钰研坐在休息区,慵懒的靠在座椅上,和旁边凑上来搭话的女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她心里是不耐烦应付这些女人的,但是以前白珍珠是个随和的性子,她也要学着,不能拒人于千里之外。
能和她搭上话的,一般也是名门闺秀,至于那些被男人带来充门面的情妇们,她们不是一个圈子,根本不能靠近白钰研。
突然,白钰研注意到碧草茵茵的高尔夫球场上出现了一个不和谐的黑点,一只黑鸭一挪一挪的在草地上闲适地走着。这副景象十分奇怪,但是更奇怪的是竟然没有球童或侍者过来驱赶。
白珍珠晃动着自己的黄色鸭蹼,一步一步激动地走向项本信。
项本信也注意到有个黑点移动过来,他低头看了眼,有些奇怪的对友人道:“哪来的鸭子?”
友人也很疑惑,不明所以。他们都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儿,对这只黑鸭子也没有什么戒心。
黑鸭就这样走到项本信的跟前,抬起长脖子仰视他。还是熟悉的男士香水味,黑鸭好想扑到他的怀里。
项本信看到黑鸭走到自己脚边,在他服帖的裤脚上蹭了蹭,项本信愣了愣。
旁边的友人却哈哈大笑,说:“阿信你不止招桃花,现在连鸭子都拜倒在你的西裤下,不简单啊不简单。”
友人笑得前仰后合,夸张的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