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愤怒,这个霸占信哥哥的骗子。她直直的冲过去,用它的鸭喙扭她的脚裸,那气势,那速度十分惊人。一只发怒的鸭子,周围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到白钰研惊恐的尖叫。
黑鸭狠狠地扭着,恨不得扭下一块肉来。
白钰研顺着疼痛的脚裸看到黑鸭气势汹汹的进攻姿态,她飞起一脚,打算把这只发疯的鸭子踹开。但是黑鸭灵活的一转身,避开她的飞踢,连滚带跑离她远远地。
项本信回过神,连忙扶住白钰研,关切地问:“珍珠,你怎么样?”
白钰研眼中闪着泪花,轻咬薄唇,她是真的痛,脚裸处火辣辣的疼,那里已经通红一片。
项本信打横抱起她,急忙向休息区走去,已经有服务人员叫来医生。简单的喷了一些止痛消肿的药水,毕竟不是什么严重的外伤,不需要包扎。
项本信一直紧紧握着白钰研的手,她痛,他的心也跟着痛。是他大意了,不该让她靠近那只鸭子。
他眼中带着薄怒,语气冰冷的对球场负责人说:“哪来的鸭子,你们是怎么做安保的?”
负责人一脑门官司,他是绝对惹不起项氏集团继承人的,搞不好项少爷一句话,他的饭碗就丢了。
他连忙陪笑脸说:“对不起对不起,项少爷息怒,是我们工作不周,我们马上去处理那只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