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紧回去吧,我看你妈挺烦难的,你也注意点啊,现在的国家法律不允许啊”!
许乐有点摸不清头脑,这都说的啥玩意儿,谁来了?
谁找我,天啊,不会是青姐来了吧?那小意就完了啊!
不对啊,青姐是一个人啊,她说是月中呢啊,而且她也不知道我家在哪啊?
许乐急着往家里赶,害怕吓着村里人还是尽最大努力降低速度,那也跟风一样就过去,他看着人都叫了一声,等对方反应过来,人就不见了!
大家都纷纷摇头,这是一个疯子还是傻子啊!
突然,许乐在快到家的那条宽的能并排至少过两辆车的主路转弯的时候,突然看到支书从大队部走了出来。
许乐留下一句话“重安叔儿,让二爷爷到我们家来一趟”,随后跟一阵风一样就往他们家的半山腰跑!
支书一愣,听着这声音是许乐的声音啊,这是发生啥事儿了吗?是有事儿发生,这俩姑娘啊,一看都和许乐认识啊,而且还都住下了!
叫二叔过去,有啥事儿吗?
他赶紧回到队部,对二爷爷说:“二叔,小乐回来了,让你赶紧去一趟他们家,看那样儿好像有急事儿啊”!
这个时候山里的关奶奶正在数落着关爷爷!
“你这结拜兄弟不咋地啊,这是没有下文了啊,这是根本没把你放在心上更没有把咱们小妹放在心上啊”!
“可叹我那小姑子是瞎了眼了啊”老太太恶狠狠地说道。
“行了吧”,关爷爷吧嗒着旱烟袋说道:“兴许这姓许的小子还没回家呢吧”!
“得了吧,你别给自己找辙了,这都多少天了啊,都一个礼拜了吧,还没到家,你说这小子能跑哪去”?
“你别嘴犟,当初要不是你把他领回家,小妹能出这事儿”!老太太的话刺的关爷爷心里生疼!
小白走了,它的脖子上挂着一个布包,白云老道把家里面的一些古书之类的东西还有一些小药瓶什么的写上标签贴在上面,都放进了布包里,然后系在小白的脖子上,然后搂了搂小白的身子,摩挲了两下,又拍了拍它的头,“走吧,去找他吧,我也要走了”!
老道嘴里念念叨叨“老忒乌马户,你从东走走到西,从南走到北北,东南西北到处转悠找牌子,难道你们那边的传承真的断了吗?你真了不起啊,断了都能续上,厉害啊!不过还得是我,说好话做好事存好心,你看看我人在家中坐牌从天上来啊,好人有好报啊!”
“老伙计,如果有缘就再见,如果没缘就一拍两散喽”!
小白恋恋不舍的围着老道转了三圈,满眼热泪的低着头走了,老道在后面还是笑眯眯的样子,只不过眼里好像也有泪水闪烁!
突然,老道将天门牌往天上一扔,满天清空突然打了一个响雷,那天门牌好像瞬间在天空中就变成了一座门一样,缓缓地分别写着天门二字的门打开,一股股浓密的白雾散出,一股让人心悸的气息从里面冒出,不知是好还是坏!
那白云老道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直接奔着那道门直接飞着过去,小白走到门口的时候一直回头看着,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什么都没有了!
“天门开了”,在遥远的华夏南地,一道声音想起!
“天门牌碎了”,一声焦急的声音。
“啊”?
在一座秘地山洞里,有一些声音互相之间传递着!
在世界的许多地方,好像有一些能感受到这里的变化,这几天被弄得都有些疑神疑鬼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三天来一天比一天闹腾,到底是要干嘛啊”!
梵蒂冈的掌舵人拍着自己的脑袋,“我容易吗,三天两头的给我找事,怎么以前都没事,就他么啊的到了我这一代怎么这么热闹啊”!
“哈哈哈,终于走了,该我们出世了”
“苍天有眼啊”!
一个个的隐秘的地方有不同的情绪传出!
“李大胆,你他么啊的至于吗,我当初是好心请吃参加聚会,你老是现在追着我干嘛啊,是你自己废啊,都能被人骗了关我什么事儿啊”!
“闭嘴”!
遥远的西方群山里热闹的鸡飞狗跳的,两个现代人装束的老头互相打斗着!
“你说那小辈儿是真的上去了还是没了”?
“我哪知道啊,该死不死的不都得最后是要死吗”?
“那你咋不死呢”?
“我想啊,但我还不能死啊”!
“去死吧你”,两个老头又撕打着起来!
许乐到了家门下面,刚要上台阶进门的时候,突然胸口一阵阵疼痛,他好像失去了什么,他强忍着自己的心慌,用手使劲的按着,生怕心脏跳出来,这是咋了,难道有啥事情发生吗?
不断的问自己!
小白回过头,用头拱开门,然后又叼着下面的把手把门关上,顺着向下的路朝着南边一路小跑,好多人都认识它,冲它打招呼,小白汪汪两声回应着还是继续往南跑着,速度不快也不慢!
许乐到了门口,看到大门敞开着,哗啦哗啦的禅杖声里面的人都听见了!
许乐的妈妈应该是在屋里做饭呢,爸爸不在,小意和两个女孩子正坐在西边树下的茶台喝茶,挺悠闲的,那两个女的从背面看怎么有点眼熟啊?
“啊,不会是田苗苗和那个姓霍的吧”?
听见门外哗啦哗啦想的声音,小意一下站了起来,苗苗俩人也站了起来转过身子看了过去!
“妈,我回来了”!许乐高声的叫着!
“啊,谁,是小乐吗”?妈妈直接从屋里的灶台边站起跑了出来,一出屋门看见眼前的男子,愣住了,院里的三个姑娘也愣住了!
“哥”,小意的眼泪一下留了出来,“哥,是你吗”?
“是我啊”!
“哥,你咋这样了啊”!小意哭着跑了上去,紧紧的抱着许乐,生怕他跑了一样,那田苗苗和霍清凝也是眼泪巴巴的样子!
也不怕他哥身上还有些一股臭味儿,大家都能闻到!
“儿啊,你这是咋的了,你咋这样了啊”?妈妈的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
妈妈一眼就知道这是自己的儿子,但就是因为知道是自己的儿子才不敢相信啊,那个禅杖就是出门前拿着的,这还手里攥着,咋出去几天就变成罗锅了啊,这一身穿着的还是道袍,这道袍就道袍吧,这破破烂烂的,这一个窟窿那一个窟窿的,还有的被撕下来,布条耷拉着,这是遭劫了还是挨打了啊,这孩子的胡子都多长了啊,头发都快护住脸了啊!
这得遭了多大的罪啊!
“妈,我没事”!
他冲着妈妈说完,然后对苗苗和清凝说道:
“苗苗、霍小姐,你们先坐着啊,我去洗个澡”!
他把禅杖和背包先放回自己的屋子,把禅杖架在架子上,然后从包里掏出衣服来,又找了一个剃须刀,就过了堂屋进了后院洗澡的小房子!
妈妈一脸手足无措的样子,苗苗拉着许乐母亲的手,一边安慰着,这叫啥事儿啊,这刚见面咋就这样啊,都成罗锅了啊!
霍清凝有些疑惑更有些心惊肉跳的感觉,她感觉自己就是站在四爷爷面前也没有这种情况啊,这是什么情况,这许乐到底是否懂拳术啊?也侧面问过许意啊,她说她不知道啊,应该不像骗人,但是那山顶上的碎石绝对不是碎石机打的,有一些看着应该是用脚生生剁碎的啊,那现在是啥情况,难道,难道说他比四爷爷还要厉害?
当时自己还问四爷爷,说感觉好像有功夫,但自己试不出来是咋回事,四爷爷说,要不人家真不会功夫,要不就是比你的功夫高啊,不过很难啊,因为你就是当代年轻人里最厉害的一小撮人啊,当时自己还心里美呢,那就说明许乐不懂拳术呗,但是刚才给自己的那种危险的气息绝不是不懂,那就是绝对要比自己高啊,天啊!
霍清凝有些不敢相信,比自己还要高,比自己要还高,比自己小了三岁啊,才二十四岁,那不是说已经突破武徒达到武师了吗?
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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