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冷大仙子,灵根要克制好哦”
老板娘无奈的叹了口气:“至于么?您现在在北域可谓第一天骄,他只是我这百草门的小小头牌,不可能和你相提并论。花点钱推倒尝个乐,差不多得了,何必……”
“您说您的,我做我的。请您告诉我,还是说……榜二的我,也无权知道自己包下来的烧鹅,现在在哪吗?”
动摇只是一瞬,但冷青裳可不是个随便放弃的女人。
更别提,下一刻眼前老板娘的回答,就更让她感到彻骨生寒,仿佛视线里都透起了寒意!
“中域器宗掌门秋夕颜,她在附近的分宗点名了白澜。”
“什……”
“等等,我的令牌拿着,它能感知到我百草门的烧鹅们的位置。”
老板娘说着从她的腰间解开了一块玉佩,扔向了冷青裳,“不然你到哪找去,冷大仙子?正好我也有点儿奇怪呢:明明只是说去陪聊,可他怎么还没回来别是看上了人家,想违背百草门的规矩吧?”
眨眼之间,冷青裳就已经祭出佩剑,坐在剑身御剑而行,根本顾不上理会他人目光。
看上了人家?
要不是时间紧急,冷青裳真想给这老板娘屁股一个大逼兜子!白澜那个烧鹅就是个堕落的废物,看上谁吃软饭都可能,却偏偏不可能看上器宗掌门。
哪怕是在北域的冷青裳也有所耳闻:中域器宗那位完全不露面的掌门秋夕颜,是个……呃,比较敦实的人,这其实无关紧要,关键是:这个女人对男性的嗜好实在是可怕!传闻早就满天飞了!
冷青裳根本无法想象:白澜那样修为已经滑落到自保都困难的烧鹅,会被那个女人怎样的虐待!这根本不是什么出台!这是作死!
所有对于那个烧鹅的嘲讽,仿佛全都抛之脑后,少女一边庆幸着:幸亏是在分宗,一边在看见了那器宗分宗的宗门大阵已经直逼眼前的那一刻,抽剑离身!
地阶的灵剑传递着北风般的刺骨之寒,将那无形的大阵龟裂一处小口!虽然宗门大阵立刻愈合如初,但以冷青裳的修为,也已经强行“挤”进去!
“有,有不认识的外宗人强闯!赶紧叫人!”
“快敲钟!砸场子的来了!”
警钟已经响起,可冷青裳根本顾不上这些了。
黑发青衣,就着夜色游走在这宗门之中,剑尖拖起一阵冰花飘零,就着老板娘给予的玉佩指引,一路寻找那只烧鹅而去!
理智告诉她:应该正常的通报进入,毕竟她和器宗无冤无仇也没有交情。
但一想到现在白澜那个烧鹅正在一个喜欢“虐待”的……女……啊啊!喜欢虐待的肥婆手里!涌起的冲动就已经冲破了冷静的冰川喷涌而出!
最终,让冷青裳在宗门的深处一间还亮着灯的房里,找到了白澜的身影。
接着,撞门而入!
她已经想过了无数种可能:比如那个男人被吊起来抽打,滴蜡,蹂躏,也做好了抢了人就跑的准备,然而下一瞬映入眼帘的,却是奇怪的一幕!
这只烧鹅正和两个冷青裳不认识的黑发少女共处一室,是姐妹?那器宗掌门的人呢?
等等!
“白澜,你……你在干嘛?”
冷青裳愕然发现:这只烧鹅不光光衣服穿的好好的,甚至还……把黑发少女其中一人给铐了起来,另一女则是一副举手投降的模样。
结果,发现了她的白澜,就更傻眼了!
“卧槽冷青裳你为什么在这里!?”
他马上就要解决完这一场“重金求子”的危机回家躺平,无事发生了……
“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