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衡激动的眼眶含泪，这一大堆零食，花去了他好几天的工资！
他眼巴巴看着张凡，心道终于能拿到神符了！
却见张凡速度极快，在那片卫生纸上刷刷两笔，画了一个叉号。
“喏，这个给你。”
“啊！？这么小啊？”张衡这次是真的有泪了：“这玩意儿会不会根本没用啊？”
张凡撕扯一口鸡腿，没好气的翻个白眼：“不想要算了，这么多人还等着呢。”
“要！怎么能不要！”张衡含泪将这片卫生纸收起，早知如此，当初第一次跟张凡见面就该好好哄着他的。
百余名镇妖师都收到了符，大家心满意足。
田鸿带领的几名护工，都看得一愣一愣的。
“田院长，这帮镇妖师怎么跟超市抢购鸡蛋的大妈似的，不就是一片卫生纸吗？”一名护工不解的问道。
田鸿沉吟一下，轻斥道：“不懂别瞎说，我可听马组长提了，说张凡画过的卫生纸有奇效，一下能打死一头僵尸咧。”
“哗！真有这么神啊。这也太夸张了，张凡不就是个神经病嘛？”
“管他呢！”田鸿整了整衣领：“这么多镇妖师都认可的事，肯定有他的道理！我也求一张去，指不定哪天就能救命。”
说着，田鸿就朝张凡走了过去。
“嘿嘿，张凡啊，能不能让马组也把我收到门下啊？”
张凡一把给田鸿揽过来，油腻的手掌瞬间在白大褂上撇出个五指印。
“见外了不是，咱们都这么熟了，怎么能让你做二代弟子！这样好了，你直接拜我门下，做咱们宗门大弟子！”
田鸿顿时喜出望外，目光不经意却撇到了马甜，连忙收起了笑容。
“我不是大弟子吗？怎么他又成大弟子了！”马甜指着田鸿，皱眉道。
“甜啊，因为你没有小弟，他有小弟！懂了吗？”张凡很认真的解释道。
马甜有些无语：“我收了这么多二代弟子，怎么是没小弟呢？”
“咳咳。”田鸿出声解释道：“马组，张凡这里说的小弟，可不是手下的意思。”
“那是什么！？”马甜眨了眨眼。
“这怎么跟你解释呢，就是……”田鸿苦笑着，正好看见张凡又在掏裤裆了，“就是男人都有你没有的东西呗！”
“男人都有我没有的，那是……”马甜瞬间脸红耳赤：“算了，谁爱当大弟子谁当，我又不是要争这个。”
说完，马甜急急忙忙跑出了屋子。
等人们都散去，张凡找了两块木板，屁颠屁颠的跑到操场的秘密基地处。
马甜疑惑的跟过去，然后就看到张凡正拿着笔，在木板上歪歪扭扭的写自己的名字。
马甜诧异不已，微笑着打趣道：“师父，你居然还会写字？”
张凡气笑一声：“瞧不起谁呢？我可也是读过书的人！”
“是吗？”马甜来了兴致，指不定张凡的法术就是从书上看来的：“师傅那你看的什么书啊？”
张凡想了一下回道：“就是一本小说啦，内容挺精彩的，唯一不足的就是出场人物忒多，我都记不住。”
“能不能让我也看看？”马甜试探道。
“那有啥好看的，给你。”张凡对马甜倒是挺信任，从裤裆掏出一本厚厚的硬皮书。
马甜满脸震惊的接过，心中暗道这家伙裤裆咋跟机器猫的口袋似的，啥都能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