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齐大柱震惊道：“你认识可以给鬼化妆的？”
张凡点点头：“你们等着，我这就把人叫来。”
说完，一溜烟儿的跑了出去。
马甜半信半疑道：“莫非这里还有易容高手？”
齐大柱也是目瞪口呆：“不会吧？小小精神病院卧虎藏龙？”
没多久，张凡去而复返。
“铛铛铛铛！”他开心的介绍道：“给大家介绍一个我的老伙计！”
说着，张凡冲门口招了招手：“老张头，快进来让大家看看你！”
一个只余几根唏嘘毛发，满脸皱纹的猥琐小老头，出现在门口。
“嘿嘿，大家好啊。”
他一开口，便露出了缺门牙的光景，更是带着几分羞涩，扭扭捏捏的走了进来。
在场众人全部懵圈！
“他也算易容高手！？”田鸿忍不住嘴角抽搐道：“他就是个老神经病，整天就会在墙上乱画，马组你别信他的！”
护工们也是纷纷出言指证：“没错，我记的上个月他还把院里救护车画的乱七八糟，重新喷漆花了不少钱！”
“何止啊！院里洗干净的被褥、床单，都不知被他祸害多少次了！”
听众人诉说着老张头的罪恶行径，马甜和齐大柱满脸黑线。
事情果然没那么简单！
张凡却拍着胸脯道：“你们都不懂！老张头的水平绝对没问题！”
说完，他开始怂恿老张头：“看到了吗？这些人都不信你！但是没关系，我相信你！”
老张头顿时感激的冲张凡笑了笑。
“嗯，你放心，待会儿的奖励，咱俩一人一半！”
老张头很大方，也很聪明。
但张凡却微微皱了皱眉：“老张头，一人一半，对你不公平。”
这话一出，旁边围观的众人是目瞪口呆！
张凡啥时候这么大方了！？
老张头也是激动不已，搓着手扭捏道：“那、那你说多少？”
“我七、你三！”张凡一脸正经的说道。
“啥？”老张头愣住了，有些转不过弯儿。
画风突变，周围其他人也大跌眼镜，纷纷感慨：果然不能用正常思路考虑精神病人！
“这生意可是我给你介绍的！”张凡接着说道：“没有我，你可啥都没有！”
见老张头还在犹豫，张凡又道：“以后有生意，我还找你！”
“好！”老张头痛下决心：“就你七我三！只要能让我画就行！”
张凡开心的咧嘴：“要的就是你这句话！”
他立刻走向马甜：“甜啊，我跟老张头讲好了，看在我的面子上他只收十根鸡腿的报酬！”
马甜一脸黑线，十根鸡腿你就占了七根！
还有，这就开始商量酬劳的事情了？
“他可是我好不容易请来的高手，很厉害的高手！”张凡满眼睿智的看着马甜。
“算了，不答应他，指不定还会闹其他幺蛾子。”
马甜这样想着，索性点了点头。
“行，可要是画不好的话，一根鸡腿都没有。”
张凡顿时开心的笑起来。
“老张头你听见了吧？接下来就看你的表现了！”
老张头走到小不点儿跟前，掀开病号服。
顿时一个布包露出来，展开后里面赫然是十数只型号不同的画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