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和程歆长得太像了
楚纪洲咬着香烟滤嘴，低声道：“歆儿，过来。”
他一副生怕程歆遭到白舒迫害的样子，惹得白舒很好奇，但她还是装作一副被伤透心的样子，“师父，你不要舒儿了吗？”
众人：“操。”
楚纪洲在滤嘴上留下一个牙印，他盯着白舒，神色莫测，“白小姐，我和你不熟。”
白舒眼眶红了，“我知道，虽然你不记得我了，但你一直都是我师父，你以前那么喜欢我的，现在你喜欢别人了，不要我了，是吗？”
程歆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她回头去看楚纪洲。
对方却将她拉到身边坐下，小声安抚，“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不要管她。”
程歆却叹口气，温柔道：“但她还是我同母异父的妹妹，纪洲，这是怎么回事啊？”
白舒透过程歆的皮肉看见了一朵很大的，莲心黑透了的白莲花。
她高声而凄苦道：“纪洲，你和谁在一起都可以，但是你不能和程歆在一起，她是我姐姐，我们长得那么像，这会让我觉得我一直就是一个替身……”
这句话镇住了别人也同样镇住了自己，替身？
在前世，她的存在怕不就是因为这个吧？
楚纪洲却回避这个问题，他看向楚易，“你带来的人？把她拉出去。”
楚易向来怕自家这大哥，他想要去拉白舒，却被对方躲开。
轻巧的身体站到了楚纪洲面前，她拉着对方的衣角，奔溃大喊，“我的猜测是对的是不是？我就是她的替身？”
白舒有些忍不住眼泪，她哀求的看着楚纪洲，最后都有些不确定这情绪到底是来自谁。
她将整个包间的人闹得不欢而散，最后只剩下楚易，男人站在她面分平淡，不过三日，腰间的长发便垂落在地，层层叠叠堆砌起来，铺了满地。
不详的红光在她眸中闪过。
扶冥将食盒放在一旁，见她这样眼中满是怜惜，指尖划过她脸颊，“师妹，是我。”
小姑娘仿佛才看见他，渐渐回神，带着哭音喊：“大师兄。”
她说：“我没错。”
她说：“师父呢？他为什么不相信我啊……”
扶冥垂眸，心中冷然，面上却不显，温和道：“大师兄信你，师妹最是爱护同门，师兄是知道的。”
小姑娘很委屈，“但是他们都不信我。”
“大师兄信你，”扶冥轻抚过她的一头青丝，“师父也信你，只是程歆伤得太重，师父动了怒罢了，他不是今日就叫我上来将你放了么？”
“真的，真的吗？”小姑娘流露出希冀的目光，“师父真的信我吗？”
“是啊，”扶冥将扑过来的小姑娘搂住，“师妹受苦了，睡一觉便好了。”
睡一觉起来的小姑娘神清气爽，白舒却知道扶冥为了祛除她身上的魔气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接下来几天扶冥都是脸色苍白，可小姑娘浑然未觉，她使劲缠着自己师父，为了让对方息怒，还低声下气去找程歆道歉。
道歉那日晚上，白舒来找扶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喝了扶冥酿了许久的桃花醉，晕乎乎的她将那天的遭遇一股脑说出来。
扶冥抓着石桌，几乎有些控制不住心中的怜惜，想要将人抱在怀中好好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