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光幕，霍建只是个普通人。……
从船长室出来，楚河直奔船尾的那间经济舱。
门没锁，一拧就开，血腥味扑面而来。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一丝不挂的倒在地上，已然气绝。
楚河蹲下身，看着她身上鱼鳞状的割痕，沉默了大概一根烟的时间。然后他找出被子裹住女孩的尸体，放在老人旁边，把空调温度调至最低，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
关上房门的时候，他指节发白，铝合金的门把手被捏得变了形。
楚河面无表情的走到606房间。
白毛、女调酒师、燕尾服三棵菠菜直挺挺的摆在床上。
陈麒麟见楚河来了，噌得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紧张。
楚河平静的问道：“你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那个小女孩死了么？”
陈麒麟想了一下答道：“没呢，但霆哥给她划了一身伤口，流了很多血。”
楚河说：“你当时为什么不跟我说？”
“跟您说什么？”陈麒麟一脸茫然。
“告诉我她快死了，让我救她。”
陈麒麟笑了：“您放心吧大哥，霆哥上船前都考察过了，她和那老头都没家属，没人会发现，不用救，死了也没事……”
“死了……也没事？”楚河眯了眯眼。
陈麒麟感受到了楚河声音里的森冷寒意，惶然：“大哥，一个普通人，死了就死了呗您这么严肃干什么……”
听着陈麒麟理所当然的语气，楚河忽然想起了和河鸟酒吧里那些觉醒者审视叶晴雨的目光。
死了，就死了呗……
楚河嘴角勾了勾，笑了：“是啊，弱肉强食，普通人的命怎么能和觉醒者比，是吧？”
陈麒麟神色一肃，认真道：“大哥，您能这么想，说明我们是同道中人啊！弱肉强食这个成语用的真是太棒了！这世道就该是谁拳头大谁说了算，我们‘改革派’的目标就是让觉醒者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普通人的视线里，征服他们！驯化他们！统治他们！这才不辜负上苍赐予我们的这天赋啊，您说对吧？”
楚河微微点头，似乎是在思考。
陈麒麟面色一喜接着道：“大哥，您得考虑一下现在形式，协会里那帮满脑子都是规矩道义的保守派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他们想保住张小雪，根本就是痴人说梦！现在是改革派崛起的时候，您要是加入我们，我敢保证‘领袖’一定会对您青睐有加吶！”
楚河还是没说话。
陈麒麟挤眉弄眼道：“大哥，我看出来了，您是对那个张小雪有意思，但您想想天涯何处无芳草，为啥非在身边找？美女这东西哪里都不缺，改革派每个月都能从世界各地弄到一批极品的货色，不论死活，随便玩！就像霆哥那样，把妞儿剥皮分尸都没人管，刺激的玩法多着去了呢。”
楚河扬了扬眉毛，微笑道：“说几个你经常用的玩法，让我开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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