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她干什么?她又没犯什么规定。”
“婚前同居。”
“……仲裁者连这个都管,这是徇私枉法吧?”
“这叫滥用职权。”
楚河扶额,一脸黑线:“你真是我亲姥爷。”
楚怀仁:“废话!”
“过段时间,就要和那帮德国人打仗了吧?”楚河忽然反客为主的问道。
楚怀仁愣了一下,惊道:“你怎么知道?”
楚河只好把自己下了两万注和菲利克斯毁约绑架楚溪的事说了一遍,但是隐去了魂晶和量产魂器的交易。
楚怀仁看着这魂石山,咽了口唾沫。然后又看了看自己东拼西凑弄来的那一万多魂石,顿觉身为姥爷的威严摇摇欲坠。
闷了半天,他黑着脸说道:“那魂石的事儿我不操心了……和德国开战的事,不要跟人说,你抓紧时间拿下一座界门,越快越好!拿到岳家势力,在很多事情上你就有了话语权。”
楚河点头应下,就算外公不说,他也打算给自己打一块地盘。不过楚河对岳家那点残余小势力没什么兴趣,毕竟岳家八成的势力都砸在崩玉上边。他此时想要的东西,根本不是一个小小的岳家能满足的。
“我不多说了,发动界门战役的流程可以去问何洝洁,她什么都会……还有!”老人叮嘱道:“手脚老实点,何洝洁那丫头看着不声不响,其实性子特别烈。”
“瞧您说的,我是那种人么?”楚河尴尬道,心理倒是暗自嘀咕“在电梯里脱她裤子的时候挺老实的啊……”
老人忽然想起了什么,不说话了,怔怔的看着楚河。
直到楚河被盯的发毛了,老人才说道:“你和你妈性子一样,出了事从来不和家里说,到死也不说。”
楚河不知道该说什么。
老人又道:“以后遇到事一定先告诉我,和岳止水决斗也好,爆炸也好,救人也好,和德国人打交道也好……别自己拼,南宫棋不愿管你,我管你,只要我不死,中京没人敢动你。”
楚河心里涌起一股暖流,笑着嗯了一声。
“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老人解除领域,起身离开了。
楚河有些诧异,外公从头到尾居然只字未提自己杀威廉的事——这是为什么?难道是他忽略了?
楚河思考了一下,没有头绪,便直接走向何洝洁的房间,打算商讨一下攻界门的事。
还没到门口就听到一阵笑闹声。
一进门,见戴安娜居然在和张小雪还有貂蝉躺在床上互相挠咯吱窝,咯咯的笑成一团,脸上还贴着纸条,估计刚玩斗地主输了。很难想象这个前不久还严肃死板的不要不要的德国贵族女孩,居然会和貂蝉她们玩的这么嗨。
不过一见楚河进门,戴安娜立马不敢挠了,吓得噤若寒蝉。
“说点正事。”楚河在床上坐了下来,对何洝洁道:“我要打个大型界门当领地,该怎么打?”
潘凤一拍胸脯凑到楚河耳边:“主公,直接我来打前锋,万夫不挡!”
楚河把他的大脸推到一边:“你又忘了华雄了?”
潘凤的一字眉立马耷拉了下来,落寞而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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