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奴同志,你叫什么名字啊?”
谢苍辽舔着甜筒没说话。
“我听说有些界奴好像不会说人话吧?”
“噢,原来如此……”
楚河狠狠瞪了谢苍辽一眼。
谢苍辽这才十分费力的挤出一个笑容:“我叫谢苍辽,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他这一开口,人群中的问题就多了起来:
“你们界奴平时用吃饭不?”
谢苍辽:“我吃巧克力。”
“你们真的喝人血吗?”
谢苍辽:“牙龈出血的时候喝。”
“听说你们对异性都不感兴趣?”
谢苍辽:“我对同性也没什么兴趣。”
“界奴的头发都这么乱?平时都不梳头吗?”
谢苍辽:“梳头会让我思考变得迟钝……”
“好神奇啊……”
“好了!”楚河大声把一堆稀奇古怪的问题压了下去,大声道:“现在大家的处境十分危险,德国人随时可能来围剿我们!所以我们必须要封锁住佛罗里已经死亡的消息,继续麻痹德国人。我马上去西京,组织人手前来接应,想办法把所有人都转移走……”
人群安静了下来。
楚河又道:“从现在开始,这里由谢苍辽暂时替代我组织大家的行动……”他看了一眼胡佑,说道:“这个想把你们送上死路的骗子,你们自己想办法收拾,不过暂时别弄死了,我留着他有用。”
说完楚河就在众人的目送下,抱着叶老爷子的尸体,带着秦冰和熊子匆匆离开了大厅。
楚河离开后,谢苍辽把甜筒吃光,站到了台上,掏出一张图纸铺在桌面上,抓着头发说道:“诸位,我先问大家一个问题……”
“你们挖过地道么?”
…………
…………
离开岳京大厦,楚河开车直奔西京。
后座上,秦冰看着叶老爷子的尸体,眼圈发红,但依旧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
四个小时的归途中,楚河抽了半盒烟,没有说一句话。
把叶老爷子的尸体安置在医院后,楚河才回到酒店。
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大厅的沙发上,张小雪披着一件单衣微闭着眼,仿佛睡去。
但大厅的自动门一开,她马上睁开眼。
看到进来的人是楚河,她的眼圈就红了,小声道:“你回来了啊……”
她知道楚河孤身去了徐城之后,就一直等在这里。
她担心楚河,却又不敢给楚河打电话,怕手机铃声耽误大事。所以只能彻夜坐在这里等着。
此时看到他回来,悬着的心才放下。
“嗯,回来了。”楚河捏了捏她的脸,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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