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某的眼猛地眯了起来：“你确定？”
“亲眼所见。”
“这件事你对别人说过么？”
“没有。”秦冰摇了摇头：“你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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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安娜醒来的时候楚河已经离开了，墙上的挂钟显示是下午一点半。
她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愣了好久，才拉起被子盖住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而楚河此时已经离开了酒店，来到了西京城郊区一间偏僻的酒吧里。
他坐在吧台前，百无聊赖的一口一口抿着杯子里的伏特加。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楚河！”
回头望去，一个十三四岁的小萝莉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她身旁还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江卫七和江卫一。
“你居然真的干掉了德国区的人！”江卫七爬上凳子，一脸赞叹的说道：“我以为你这次会挂在虎牢关里呢。”
江卫一也在楚河身边坐下，长叹一声：“楚河，你果然是能改变世界的男人。”
楚河笑了笑：“运气好而已……老板，给这个小姑娘要一杯橙汁。”
“我不要橙汁，我要血腥玛丽！”
“哦……给她来杯血腥玛丽，不要加酒！”
“好嘞。”老板笑着应下，对调酒师道：“来杯番茄汁。”
江卫七：“……”
楚河递给江卫一一根烟，问道：“怎么就你们两个来了？你们老大呢？”
这次楚河拿手里这几百具德国人的尸体当筹码，想要见十殿的首领一面，江卫一倒是答应了，但今天来的还是这两个人。
江卫一耸了耸肩：“他平时都是单独行动，从来不和我们一起，说实话我甚至都没见过我们的首领是什么样子……”
“哈？”楚河吃了一惊：“你们连自己老大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这也太邪门了吧？”
“首领长什么样子，只有十殿的元老才知道，最近十年新加入的成员一概不知道。”小萝莉抿着番茄汁道：“他平时都戴着一个小丑面具，神出鬼没的，最近五六天都没见过他人影了。”
楚河好奇道：“你们十殿的平时经常聚在一块？”
小萝莉翻了个白眼：“哼！想套我的话，没门！”
楚河耸了耸肩：“咱之前可约好了，这批德国人的尸体必须要你们首领亲自出面，我才放手，否则的话一概免谈。”
江卫一说道：“首领没说不见你，他只是想让我们转告你，他要和你单独谈……这是地址。”
说着江卫一递给楚河一张纸条。
“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我去找潘凤了。”江卫一叼着烟转身离开。
“番茄汁真难喝！”江卫七对着楚河吐了吐舌头也跳下椅子，嚷嚷道：“上次打黑魂的时候何洝洁还欠了我63块魂石的医疗费，我得跟她要回来。”
楚河诧异道：“63块？”
“利息啊，利息，懂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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