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样看着,何洝洁又羞又恼,但身体里却涌起一种触电般酥麻的感觉。
她偏头躲开楚河的视线,咬着嘴唇,莹莹的眼眶仿佛要滴出水来。
“放松,这才刚开始。”楚河嘴角翘了翘,两根邪恶的手指就朝着她胸口的两点嫣红捻了过去……
只是轻轻一捻,何洝洁就触电般“嘤咛”得一声反弓起了身子。
啧,居然这么敏感?
楚河兴趣更浓了,他的两根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胸口、肚脐、人鱼线,然后一直向下。
慢慢分开。
乌云遮住了月色,让房间里的光线不太分明。
隐约可以听到何洝洁的啜泣和极力压抑着的轻吟。
她拼命咬着嘴唇,感受着那一波又一波摧垮理智的快感,梨花带雨,却又不敢出发出一点声音。
…………
中秋节马上就要到了,夜空中的月亮也快圆了。
潘凤坐在酒店楼顶,看着月亮,喃喃道:“老江,我忽然想起了一首赞美月亮的诗。”
“什么诗?”
潘凤道:“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楚春交无悦鸣……”
坐在他身旁的江卫一打断道:“是何处春江无月明吧?”
“哦哦,何出春浆无悦鸣……”“
“春江花月夜,好诗。”
“好诗。”
江卫一忽然道:“为什么我冥冥之中总觉得你背的这首诗,仿佛在映射些什么。”
“硬射?”
“当我没说。”
…………
…………
晚上八点,中京市协和医院。
协和医院是中京区最大的一家私人医院,这栋医院除了日常的诊疗之外,还有一项重要的功能——附近十几座城市中被碎魂后变成植物人的觉醒者都会被放在这里收纳保管,保证其还能作为一个植物人继续生存。
给几百名植物人供养,需要大量的资金和众多的人手,而这项重担自然就落在了五人议会三席、仲裁者的领袖,楚怀仁的肩上。
协会中的仲裁者除了维护协会内部的治安,在一定的时间也会担负起这栋医院的安保工作。而资金和魂石则由楚怀仁统一发放。
作为楚怀仁孙子,楚中天自然在这医院里享有最高规格的待遇——这座医院的整个顶楼都是他的私人住院区。
他已经昏迷了整整十天。
在他昏迷的这几天时间里,他一直被安置在这里,由两个主任医师和六组护士轮流看护。
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今天凌晨的时候,这位楚家大公子终于醒了过来。
但是他醒来之后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医生惊喜的表情,而是一个叼着巧克力的、头发乱糟糟的家伙那一张残念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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