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玉燕抬头看向静安公主:“母亲,我是回来找您商量解决事情的,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静安公主有些不耐道:“你们这才成婚多久,你连男人的心都笼络不住,如今自己肚子还没有动静,就让他在外面搞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你还不让人说了?”
焦玉燕一脸苦相:“他都说了,那是造了别人算计,他也不想的,可现在那单湘宁如今已怀身孕,要是小门小户人家的女儿,大可想些别的办法打发了。
可现在单家也不会善罢甘休,如果不给个说法,那就要到圣上那里参忠伯府一本,现在不是夫君能说了算的,这事老夫人和伯爷已经知道了。
老夫人的意思是,想要平息此事,怕是只有把人抬进门,可现在她要是抬进门,岂不是长子或长女要从单湘宁那个贱人的肚子里出?”
说着又哭了起来。
静安公主深吸一口气:“那你哭有什么用。”
“那我现在不是回来找母亲您商量来了。”
“燕儿,你都嫁人了,有些事情,自己心里该有个成算,总不能什么事情都要母亲帮你出面,日后要是没了母亲,你要怎么办?”
“您会长长久久的陪着女儿的,不许胡说那些有的没的,女儿会害怕。”
静安公主叹了一口气,这才摸着女儿的头发道:“既然单家的女儿非要进忠伯府不可,那你不如退一步,大度一些,把人抬进府。
至于进了府,你是正房夫人,还是皇家郡主,她一个出自三品官府邸的庶女,还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焦玉燕听着母亲说的话:“可她现在都有两个月的身孕了,我就是拍马都赶不上,更别说我们每个月同房的日子屈指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