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鸿光有些疲惫,摆摆手,就让两人离开了。
等盛亦凝和司君衍走后,盛鸿光终于忍不住,对身侧的银抱怨。
“银,你瞧瞧,你瞧瞧,他,妈,的到底朕是儿子还是盛亦凝是儿子?朕听说这小子今天在星耀高级军事学院的考试中,把曲家的曲惊澜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他这是要准备暴露自己的修为了?
你说朕该拿这小子怎么样?试探试探不出来,合作又忌惮被利用,出手又会撕破脸皮,现在连君衍都还向着他!老大和诗梦不争气,连盛亦凝的一半都比不上,如此境况,储君之位又该何去何从?”
银看着皇帝无奈的脸,忍不住宽慰。
“陛下,在臣看来,其实咱们没必要跟三殿下闹得那么僵,他回到皇室这么久,也并未做过什么不利于星耀的事情,您不如就先暂且和他合作。
就算三殿下的存在,对未来储君之位是个威胁,但若他真的打算强抢星耀的帝王之位,早就该动手了可见他的目的应当不至于此,或者他并不想做个让人唾弃的暴君。
陛下不如效仿司上议员,先跟三殿下搞好关系,也许事情的真相根本没有您想的那么复杂,现在得罪了他,万一他不好好医治司上议员,岂非得不偿失?”
盛鸿光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
最近他跟这个三儿子的关系是有些僵硬,对方手里还握着自己左膀右臂的命,暂时有没有什么证据,他实在是应该静下心,也许对方的目的根本没自己想的那么复杂也说不定。
思及此,盛鸿光直接下令。
“银,你去库房里,挑些奇珍异宝送去慕家,就说是朕赏给老三的,他这些日子受苦了,让他好好休息。”
“是!”
银连忙点头,从后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