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之寒猛不丁被她一问,手上的动作也停下来。
这丫头,到底是睡没睡醒啊,能问出这种煞风景的问题,他在干什么,不是一目了然吗?总不能回答说,我在脱衣服……
易之寒动作虽然停止了,但西装已经被丢在地上,衬衣的扣子也解开了一半,床头灯正照着他肌肉贲张的胸膛上。
这视觉刺激人了,丛容咕嘟吞了一大口唾沫,好像受到某种诱导,也一点一点的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相应的位置……
她不看还好,这一看——
“哇哇哇——”丛容招牌式的尖叫声,几乎要冲破屋顶,贯穿了易之寒的耳膜。
因为她看见,自己的胸前也是一片光裸,睡衣的扣子被解开两三粒,两只可怜巴巴的小白兔,已经有一大半跳出了领口……
她过激又可笑的反应,也给易之寒当头淋了一瓢冷水,火热的身体胸怀,瞬间也凉了一半,正准备去解皮带扣的手,也挪了地方,痛苦了揉了揉刚受到肆虐的耳朵。
“你叫什么呀?耳膜都要炸了……”
“你你你你才是干什么呢!”
丛容一骨碌爬起来,光着脚就跳到地上,死死揪着胸口的衣服,又羞又窘又怒的瞪着易之寒。
其实,她知道,那两只小白兔,刚才已经被他结结实实的爱抚过,还捏的有点疼……
她也渐渐的意识到,那不是梦境,是易之寒真的回来了,正在亲她抱她,正在做前所有的亲密接触。
她已经被他的热情冲昏了脑子,理智也完败给了爱和本能,明明知道是不对的,还是妥协了,放任他和自己,同时的去索取,去享受……
可一旦情形过来,冷静过来,好胜心和羞耻心立即全面占上风!
她这样色厉内荏,眼神好像要咬人,却抱着蜷缩的身体,恨不得钻进地里去的可怜模样,又让易之寒既感到好笑,又觉得她可爱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