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她可以故作坚强,但是有人安慰,就会一下子受不了。
所有的话,仿佛是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
她只是抱紧了温信鸿,把脸贴在了他温热的胸膛上,蝶翼般的睫毛轻轻地颤动着。
温信鸿感到怀中女人的轻颤,他放在她腰间的手用了用力,把她拥的更紧,仿佛要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是他,让她受了委屈了。
良久,含香吸了吸酸涩的鼻子说道:“你为什么问都没问,就相信不是我推的她?”
能感觉出来含香把自己抱的很紧,温信鸿的掌心扣住她的后颈,用略带薄茧的指腹,轻揉着她的肌肤,亲昵地说道:“小傻瓜,难道我不知道你是哪种人吗?”
温信鸿对自己无条件的信任,让含香的心中升起了一股暖流,满满的,全都是安全感。
“对不起,我总是给你带来麻烦。”含香微微颤动着睫毛。
“老婆,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指腹刮着她的肌肤,时不时的还拂过她的贝耳,动作带着撩拨的意味。
“怎么办,好像他们真的非常讨厌我。”
含香有些泄气地说道,她现在都怀疑起自己来,好像自己从小到大都不受家长的喜欢。
圈住含香的手臂微微用力,他抱紧她:“担心什么!要你的人是我,又不是他们!”
这句带着霸道口吻的话,让含香的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
“小含香,真的不用叫医生来吗?”
温信鸿不安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