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不到,两只手都把过,姚静又看了一眼她脑袋上的伤。
伤口很深,皮肉往两边翻,似乎能看到白色的骨头,五指长的血口子,还有血丝冒出来。
看完伤口,姚静松口气。
“石榴姐的伤看着深,幸好没磕在要命的地方,不过她这伤要缝疤,不然没办法愈合,最好还是去镇上的卫生所,那里有专门的医生,缝合也不会太疼,我先帮她擦药止血,等石榴姐醒了你们就去,别耽搁了。”
其实简单的缝合她也学过,只不过缝合的伤口并不太好。
再说她手里也没有缝合用的工具,只能让他们去找专业的大夫。
“还有,石榴姐的身子太虚弱,再加上这几天肚子里生了憋闷,已经有回奶的迹象,内分泌紊乱,她情绪也不稳定,最好让她保持心情舒畅,等会儿我开副药,你去医院正好抓回来给石榴姐服用。”姚静去旁边写好药方交给她收好。
六婶自然也明白生气对产妇不好,可柳家那些糟心的玩意儿,根本就不想给石榴活路。
六婶咬咬牙,道:“又麻烦你了丫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
“您太客气了,都是亲戚,再说您不是付我诊金了!”姚静说着从兜里拿出药膏,擦在她的伤口上,没多久,徐石榴就转醒了。
“石榴姐你感觉怎么样?”姚静问道。
徐石榴不说话,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石榴姐,你是真打算离婚,不跟柳大富过下去了吗?”姚静看了不忍,六婶一家太老实了,像刘大嘴那样的人得下猛药才行,不然徐石榴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更何况徐家还有柳大妮这个搅事精。
“离,这样的日子我一天都过不下去了,他们这是想让我死啊!”徐石榴说的异常坚定。
“六婶,虽说这句不该我胳膊伸到她面前。
姚鸿升的手指很好看,手指修长,指甲也修剪的很整齐,只是虎口跟两个指腹之间似乎有一丝茧子。
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胳膊很白,不正常的白,连青色的血管都看的一清二楚。
姚静蹙眉,只怕姚鸿升走最远的一次就是在村口接她。
姚静心里有些震颤,这种被家人重视的感觉一下涌出来,眼圈发酸。
怕被姚鸿升发现,开玩笑道:“三哥就不怕我是糊弄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