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不住点头,一下子又恢复了生气,一脸期待地看着慕北邦。
慕北邦满意地说:“好!我先问你,刚才你给我的果子是在树上摘的吗?”
上天收了女子的嗓子,却留给她优秀的耳朵,对于声音,她比一般人更为敏感,甚至偶尔会听到一些别人听不到的声音。
前些天,她一个人外出,在一座无名山看到了血滴果,单纯是因为好看就摘了几颗,由于太好吃,她一直留到今天也没有把最后一颗吃掉。
今天,这个男人对自己笑,她觉得是善意,就把最后一颗血滴果拿了出来,送给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说要找人治好自己的哑巴病,她真的很高兴,心里怀疑男人喜欢上自己了,可是她又问不出来,只能在心里瞎想。
看到女子点了点头,慕北邦一阵激动:“好!我再问你,你是不是在浮山上摘下这种果子的?”
女子摇头,慕北邦立刻就有点可惜,但想了想也就明白了,如果浮山上有血滴树,估计早就被杀山的杀手发现了。
“你知道去哪里摘这种果子吗?”慕北邦紧张地问,看到女子点头,他差点狂笑,激动无比地问:“那你可以带我去吗?”
女子笑着点了点头,慕北邦终于忍不住,用力地握着拳头,“耶”了一声,未来的风光无限就全靠这位女子了,女子有恩于他,他也决定倾尽全力找人治好女子的哑巴病,比如到时找到血滴树的下落之后,上报山门,顺便请师父他老人家出山,治好女子的哑巴病还不是轻而易举?
在他看来,他的师父就是无所不能,平时的生活之中,不管同门之中的谁得了什么病,他的师父都是一针了事,比如某某师姐每个月肚子痛,就是一针!
回想起来也是奇怪,山门之中,那些女弟子都是轮流肚子痛的。
慕北邦天真单纯地摇了摇头,至今想不通是怎么回事。
小缆车无遮无掩,寒风轻易吹了进来,女子紧了紧衣衫,看向外面的云海山峦,神色惆怅。
慕北邦见了,想到有求于人,于是伟大地把自己的上衣脱了,结果吓得人家女孩子双手捂住眼脸。
不过女子竟也有调皮的一面,竟透过指间缝隙偷看慕北邦。平时她在浮山村里看到的都是那些又懒又胖的大肚腩,何曾见过这么赏心悦目的男人?顿时芳心大恸,不能自已。
慕北邦哈哈大笑:“我不怕冷,衣服给你披上,现在我们可以说是一路人了,哈哈!”
女子半推半就,却无法开口拒绝,黑衣披在身上,果然可以挡一下寒风,她更是娇羞无限,一张脸红扑扑,就好像刚才的血滴果。
慕北邦笑了笑,就想问问人家是不是不舒服,但想起自己曾经说了一次小师妹脸红,小师妹足足追着他打了三个山头。
后来小师妹说女孩子脸红是不能说出来的,他牢记于心,便即改口:“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先说我的吧,我叫慕北邦,你以后能说话了,就叫我邦哥吧。唔……既然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又没办法告诉我,要不这样,我给你取一个?”
女子柔情似羞地看向慕北邦,极为含蓄地点了点头。
“哈!好!就当你同意了,取个什么名字好呢?这个我可不在行,我的名字是我师父取的,我们几乎所有弟子的名字都是师父起的,要是师父在就好了。”慕北邦胡言乱语,低头沉思,丝毫不知女子正在打量他的肌肉,没了呼吸!
“唔……我那小师妹叫做付蓝儿,不如我帮你取一个青儿,以后我介绍我师妹给你认识。”
慕北邦完全是“乱套”,青蓝相近,他便叫人家“青儿”。
女子没读过书,容易上当受骗,更何况这个男的真的好特别,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她欢快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