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茂老师,这些日子,我总是想起当年我前往砂忍村做卧底时您对我说的那番话……”
“哪番?”朔茂有些懵。
当年,他对有琴说的话实在是太多了,他不确定有琴指的是哪一段。
“人是一种群体动物,在某个群体中待久了,就会不由自主的依恋那里,想守护那里……
可是,如果是以卧底的身份在群体中扎根的话。不由自主想守护的同时,又必须背叛——”
有琴殊胜完成的把那段话陈述出来。
然后,看着神情错愕的旗木朔茂,苦笑着道:“当年我很不服您的这段话,我一直以为,为了村子,我会灭绝我的所有人性……可是现在,我却觉得对不住砂忍村。”
“……”
朔茂不知道该如何劝有琴。
怔忪了片刻后,压下心头的不祥预感,问有琴道:“都已经过去了……”
“可我想终结我的罪孽。”
朔茂皱起了眉头,“你打算怎么终结?”
有琴殊胜抬头,望着慰灵碑上方铅灰色的天空,笑道:“差不多也到时候了……朔茂老师,我和钟武和夕子,一直都很敬重您。所以,请您不要为我们的死感到自责!”
朔茂大惊。
可有琴,那个活生生站在他身畔的有琴,却在这个档口,化作一股白烟逝去了。
……
……
“影分身吗?”
躲在大树后面的符安诧异不已。
如果这个有琴是影分身,那真正的有琴在哪里?!!
慰灵碑前,朔茂的身形踉跄了下,最后,无力的抱着头蹲了下去。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