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符安去到了自己之前修炼光遁秘术的地方。那是一片位于林中的空地,空地的尽头,有一条浅且清澈的溪流。
他在那附近找了又找,都没有找到有类似于坟包之类的地方……
“难道是横死在这里而不是被葬在这里吗?”
视线在周围扫来扫去的他嘀咕出声。
“你在找什么?”一个雄浑暴虐的女声响起。
符安怔了下,循声望去,看到那人后,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干笑道:“那个,没找什么……”
话出口,觉得这回答太没说服力,便赶紧岔开话题问那人道:“纲手大人,你怎么会在这里?今天没有出任务吗?……对了,我听说,西街那里又开了一家赌场嘿嘿嘿嘿嘿……”
“人越心虚话越多……”
手里拎着一个酒坛子的纲手晃晃悠悠的走到符安跟前,伸着右手食指在符安眼前晃了晃,咧嘴邪笑道:“别妄想对我撒谎,老实交代,你来这里做什么?”
“修,修炼……”
一滴冷汗自符安额头滑落。
纲手这家伙,某个部位饱满的很。
如今弯着腰和自己说话,那个饱满且弹性十足的部位,越发像熟透了的果实一般沉甸甸的在自己跟前摇晃……
真让人有点,把持不住啊!
恐这样下去会丢客气,涨红了脸的符安默默的把脑袋扭到一边,结结巴巴的道:“那,那个,纲手大人……你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我……”
“别紧张嘛……”
纲手把因为醉酒而发沉的手按到符安的脑袋上。
被这股怪力死命朝下压的符安欲哭无泪,这样可能真的要长不高了……
在符安为自己未来的身高担忧的时候,纲手突然咬紧了嘴唇,闷声道:“我刚才去看欣渠了……”
符安:“……”
在他的记忆里,纲手和自己母亲欣渠的关系确实很好。
只是,她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说这些?
因为搞不明白纲手的用意,所以符安选择了沉默。
而纲手,似乎也不在意他是否要接自己的话,而是松开按着他脑袋的手,仰脖猛灌了一口酒后,仰望林间的苍穹慨叹道:“当年,这片空地,是我和欣渠及云池结伴修行的地方……
当时只恨时间过得慢,自己怎么都不能成长为一名合格的忍者。
可是现在,却突然有些懊悔时间过得太快,以至于,快到带走了许多不该离去的人……”
“纲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