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老师的寿辰收到这把琵琶,她一定会很高兴。”
许夫人虽然跟着沈老夫人学习时间不长,但一直都尊称她为老师。
“劳烦您了。”陆倾乔感谢道。
“客气了,这不是什么难事,不过我有件事很好奇,想问问你怎么会有兴趣学琵琶?”也就是闲聊着许夫人才会问问,要是她不愿意回答,也不会追问。
“不瞒您说,其实有两个原因,其一是为了和沈老夫人套近乎,其二是因为我母亲生前喜欢。”陆倾乔坦诚道,她知道对着什么人该说什么话。
在许夫人面前,直白坦诚会比一些冠冕堂皇的话要有用,而有些人则偏好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
“你这孩子,这目的也正常,老师的寿辰上,多少人都是带着这个目的来的,你比他们多了十分的用心。”许夫人看得透彻,也不介意帮衬陆倾乔一把。
想到陆倾乔那已故的父母,许夫人对她又是多了一份怜惜。
这孩子不容易,在这云波诡谲,暗潮汹涌,豺狼虎豹汇聚的商界摸爬滚打。
她一个女孩子独立于世,有心机谋算是存活的基本。
许夫人生活的圈子纯粹些,但也不会对别人的人生评头论足。
人生在世,谁活着都有自己的不容易。
陆倾乔和许夫人用餐后,在停车场目送许夫人被司机接走,她靠在车旁,幽幽的点燃了根香烟。
烟雾朦胧间,她美眸光芒涣散,陷入思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