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铭只觉得背后突然一阵凉意升起,摸了摸后颈还吐槽了句:难不成是被谁惦记了?
别瞧着盛铭这放浪形骸的作风和俊美的外表,实则他的父亲长相刚毅正面,看起来不像是个商人,反而像是军官。
盛父年轻时候的确是在军中,后来结婚退伍继承家业,和妻子举案齐眉。
按理来说身为儿子的盛铭生活作风也应该受其感染些,然而盛铭却像是叛逆般背道而驰,留恋花丛,盛父这些年恨铁不成钢了多少回,骂到嗓子哑了多少回,都没能让他改变。
盛父常常就怀疑这小崽子是打哪儿抱错的,但是看这和自己有三四分像的长相,还有继承了妻子的那眉眼是怎么也错不了。
每次生气,他看着这和妻子相似的眉眼,想抽他一顿的心思就怎么也狠不下来。
他不知道多少次在无人的时候痛喊:造孽啊!
今天看着好像总算有点人样,只是……
盛父看着盛铭身边的陆倾乔,眉头危险的皱了皱,却在两人到跟前的时候舒展开来,对着跟他打招呼的陆倾乔笑了笑。
“倾乔啊,王氏企业的事情干得漂亮。”
“谢谢伯父夸奖。”陆倾乔嘴角染上一抹笑意,对这位于自己帮助不浅的长辈尊敬而敬佩。
和盛父聊了几句,陆倾乔就被过来的余舒给喊走了,留下盛家父子两个。
盛父给盛铭使眼色:“你,跟我过来一趟。”
盛铭疑惑的跟着自家父亲,找了个没人的窗口站着。
“爸,您要想骂我回去再骂,这场合不合适。”盛铭整理着自己的领带,一副形象着想的口吻。
倒像是盛父是胡闹的小辈,他是长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