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着,沈老夫人又说道,“她也很喜欢你刚刚弹的那首《夕阳箫鼓》,她当时年纪小,不会弹,但是每次听到我或者沈听弹,就很高兴,笑起来眼睛弯弯的,还会乱跳着那不像样的舞……”
陆倾乔听着,像是看到了那个手舞足蹈,笑得欢快的小女孩。
陪着沈老夫人坐了好一会儿,她才从休息室离开。
而沈老夫人的精力也耗费了不少,陆倾乔离开的时候,他靠着舒适的椅子阖眼休息了起来。
休息室外,陆倾乔看到沈御笔挺的站在门口,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对着她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安静的休息室里沈老夫人盖着阖眼休息,轻轻的关上了门。
“陆小姐,你陪着奶奶还没吃午餐,这边雅间里准备了饭菜。”沈御给陆倾乔带路。
“多谢沈先生。”陆倾乔的确饿了,也没有客气。
此刻寿宴厅宾客用餐已经差不多,陆倾乔就算回去,面对的也是残羹冷炙。
沈御自然没有想到那么细致,注意到这点给陆倾乔在雅间开小灶的另有其人,他只是个带路的。
等送了陆倾乔进雅间,沈御让她随意,自己关门出来就进了隔壁的雅间。
秦恣就站在门口处,隔着条门缝刚刚看到陆倾乔过去。
“担心她怎么不自己出面?”沈御问这跟做贼一样对陆倾乔好的秦恣。
言下之意也是在问他,他的身份难道要就这样一直瞒着陆倾乔?
“还不是时候。”秦恣说,神色有刹那的低沉。
陆倾乔从一开始就坚定的认为他在华临大学用的那个假身份是真的,其实他不是那个父母离异,寄养在姑姑家并不受待见,学费和生活费全靠奖学金和兼职的艰苦卑微小可怜。
秦恣一直有个疑惑盘在心底,和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陆倾乔,为什么能准确的叫出他的名字和坚信他的假身份。
合理的怀疑她是不是把他当成了别人,一个姓名和假身份都跟他相似的人呢?
当然,这只是一个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