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着躺了半个小时,陆倾乔轻起身,到卫生间抽了根烟,等身上烟味被抽风散了些,用洗手液把手洗了一遍,才轻手轻脚的回了床上,钻进他的怀里。
似乎意识到她起来了,手脚微凉,秦恣给她暖着,没有说话。
次日清晨,陆倾乔和秦恣吃过早餐,又在周围逛了逛,快中午的时候回到胡格斯家,看到胡格斯夫妇忧心忡忡的坐在桌边。
两人关心的问了一句。
胡格斯夫人说是他们隔壁镇的亲戚突然生病了,病症和伯恩夫妻家的一模一样,来得奇怪又迅猛的。
他们听了消息就到镇子上的医院去看了亲戚,也才刚回家不过半个小时。
镇子上的人消息穿得快,都觉得奇怪得很,还传出说这病许是会传染之类的话来,让镇子上不少人纷纷到医院去检查。
正说完,安道尔家的夫妇带着大儿子过来敲门了。
带着刚烤出来的面包,他们是听到了胡格斯夫妇家亲戚的事情过来的。
镇子上的居民关系向来好,胡格斯夫妇亲戚的事情大家陆陆续续都知道了,猜到他们定然没有心思做午饭,所以都带着家里准备的吃食过来。
没一会儿胡格斯家里吃食就快放不下了,除了安道尔夫妇和他们的大儿子还留在胡格斯夫妇家里坐着,其余人送完了东西就走了。
胡格斯夫妇知道安道尔家这是有话要说。
陆倾乔和秦恣本是要避嫌离开,安道尔家倒是提议让两人坐着吃东西,也就是让两男人不必避嫌的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