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爷,我说的是真的,你看我胳膊上的伤,这么深的伤撒上药面血就止住了,这药要是打仗的时候用上,得少多少伤亡?”
江一帆一个劲的游说铁甲兵,试图让他们相信那止血药是神药。
“去报告给将军。”
守门的铁甲军有点不相信会有这么神奇的止血药,但见江一帆胳膊上的伤口真的是很深,就派人去和将军汇报。
江一帆眼中闪过恶毒的光,心中窃喜,那个江湖郎中让他丢脸,自己就让他的祖传秘方被官家征用,那时候秘方可就不值钱了。
丢了秘方,在师门或者家门都是叛徒,罪不可恕,会被逐出师门,逐出家谱。
苏青看到江一帆指着受伤的胳膊对着铁甲军比比划划,指的方向正是齐老爷住的后街。
苏青多精明的一个人,一下子就猜出来这小子居心不良,她动了杀心,但是这会那小子在驿站门口,有铁甲军把手,她没机会下手。
但是,她要想杀一个人,可有的是耐心。
找了颗大树把马拴上,站在树后静静的看着驿站方向。
进去汇报的铁甲军出来了,江一帆赶紧迎上去,堆着一脸谄媚的笑:
“将军是不是让去要药方?”
“来人,把他抓起来。”
谁知道江一帆没等来自己想要的结果,出来的军官沉着脸命令身后的手下把江一帆押起来。
“怎么回事?为什么抓我啊?”
江一帆懵了,他是来贡献良方的,怎么铁甲军不分青红皂白把自己抓起来了?
“将军命令严刑拷问,问出他是哪派来的奸细。”
那名军官根本就不搭理他,对手下下达把江一帆吓得魂飞魄散的命令。
“是。”
两名铁甲军过来一人扯江一帆一只胳膊,把他按的抬不起头,大背挎的把他往大牢里押送。
这个姿势被押送的人是相当受罪的,两只胳膊像是要断了一样剧痛无比,江一帆一路惨叫着,想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苏青虽然没杀了江一帆,但是看到他的下场还是很满意的。
她也不怕那些铁甲军去找齐老爷问,齐老爷都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只是一个来店里买东西的游方医生,居无定所无处可寻。
苏青戏看完戏了,也没必要在这是非之地多做停留,牵着马往城外走。
两个食盒被绑在刀纸之上,那两名伙计经常帮客人捆东西,绑的是相当牢固,即便是骑马也不会把食盒晃掉了。
苏青出城的时候又看到那名色眯眯的军官了,他看到苏青穿的衣服是价值不菲的面料,马背上绑着的食盒一看就是有钱人家专用的,之前对苏青起的色心一下子就灭了。
原来这个小哥不是普通的百姓,是贵门公子,就说一般人怎么可能有那么好的马呢?幸亏自己那时候没来得及伸出手去,不然好日子可就到头了。
苏青不知道这个守门的小兵怎么想的,见他没过来纠缠也懒得搭理他。
骑马朝着桃花坞村民走的方向追过去,她也不敢骑太快,路上颠簸担心把食盒里的菜弄洒了。
桃花坞的村民在远离锦城的小树林休息,逃荒总结的经验,远离官道报平安。
怕季水生和秋永康找不到他们,就派江老七在树林外坐着等他俩。
季水生和秋永康一人骑着一匹马,马后面一辆接一辆像串糖葫芦似的拉着五个板车,这么大的阵容,远远的就被江老七看到了,跳起来就往他们这边跑。
“水生,永康,你们可回来了。”
“都挺好的?”
季水生跳下马问了江老七一声。
“都挺好的,在树林里休息呢,烧了锅热水,大伙都冲的藕粉吃。”
江老七喋喋不休的和季水生汇报,看着那十个板车乐的牙花子都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