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他也有,他就是愿意靠着家里发展自己的事业,谁让他投胎那一关给把握好了呢。
不过,他不想再做能源了。这个行业,已经让韩与哥哥给做的没有任何挑战性了。他觉得韩家该有一个与老本行完全无关的行业,一个有意思的行业。
所以,在他二十三岁终于玩够了那一年,建立了一个娱乐公司,香港不是有一个英皇吗,他的公司就叫中皇好了。嗯,一个大公司的名字,就这么轻松愉快的决定了。
三年,真的只需要三年,凭借着韩氏富可敌国的财富,中皇公司成为了全亚洲最大的娱乐公司,不仅培养各种艺人,模特,还制作电视剧、娱乐节目等等……内地、港高台,连日韩的艺人,都以进入中皇为荣。
进入中皇,就意味着如日中天的事业,就意味着迅速红遍全球。
然后,娱乐界就流传出这样一句话……
中皇所有红透半边天的女艺人,都上过韩总的床。中皇所有红透半边天的男艺人,也都上过韩总的床。
啪!
韩牧民把最新版的《天下娱乐》杂志狠狠的摔在了茶几上,“靠,当大爷我是某杨公交啊,还男女通吃?”
“韩总……”韩牧民的贴身助理乔伊战战兢兢的站在一边,小心翼翼的问:“那……这件事怎么处理?”
“拆了。”
韩牧民惜字如金的扔出二个字,一般人都不会明白他的意思,但是跟了他三年,熟知他嗜血性格的乔伊,顿时明白了。
“可是……这家出版社是杜氏兄弟的,上次抢女主角的事,咱们双方已经闹得不太愉快了……”
“乔伊,我说拆了,听到了没?”韩牧民又抓起桌子上的杂志,啪啪啪的砸着褐色茶几,“这种有损我名声的杂志社,你留着是想干什么?继续诋毁我的名声?”
乔伊欲哭无泪,“大爷,你的名声早就没了好不好?这杂志里说的也不全是瞎话啊。二年前,你确实吃了公司好多女艺人啊?”
被人揭短,韩牧民的脸立即黑了,“你敢揭我的短?”
那是他年轻不懂事,人家又送上门,他不吃白不吃,结果吃了之后发现,她们都想在他身上得到某些好处,他就和这些贪婪的女人玩玩喽。
真的不能怪他风流,要怪就怪某些女人就是贪得无厌,想要的太多。而当她们所求的东西得不到的时候,就开始到处造谣生事。
这帮女人,总有一天把他惹怒了,他要把她们都收拾了。
乔伊打了一个冷颤,韩家那帮大爷,他都见过,也都或多或少的接触过。韩与是成熟稳重绅士范,韩明哲是优雅明亮款,韩不错是腹黑范,而轮到韩牧民,就是阴晴不定范。
他开心的时候,随便一句话,甚至能让一个打杂的成为国际巨星,他要是不开心,有些人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现在,他就出于暴怒的边缘。而他如此暴怒,并不真的是因为自己的名声被诋毁了,名声那种东西,跟他的节操一样,从他出生那天起,就没有过。
“总裁,你又为难过,你能不能别每次跟嫂子吵了架,就拿我出气……”乔伊话音未落,在瞧见韩牧民眼睛眯上时,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杂志,急急的大声叫着“我去处理,我去处理”,整个人就逃也似的奔出了韩牧民的办公室。
妈呀,差一点,不知道怎么死的人就是他了。看来,这一次,韩老大和他老婆吵的真厉害呢。
虽然韩老大每次都不承认他们那样是吵架,但是,他真的好想跟韩老大说,老大啊,其实,冷战也是吵架的一种。
乔伊消失了,韩牧民揉揉了太阳穴,从真皮沙发上站起来,走到了窗户那里,望着楼下走来走去,小的跟蚂蚁一样的人群。
高节奏的生活方式,早就造就了人们做什么都一副匆匆忙忙的样子,走路匆匆忙忙,说话匆匆忙忙……看着就让人着急,让人烦躁。
但,他们这样,至少说明,他们很有生气,为了某些事,在拼搏,在奋斗。
失去征服的兴趣?
虽然是下午二点多,离下班还早,不过,他不介意这个时候回家。
回家玩老婆去。
最新款的凯迪拉克在马路上飞驰而过,留下一道深周色的影子,很快的,他就回到了海边的别墅。
因为他和依依的特殊关系,他在结婚前就彻底的搬出了韩家主宅,买下了海边的一栋海景大别墅,那些丝所谓的豪宅。
下车走向客厅,随身保镖为他打开了门。当他走进客厅后,管家立即迎了上来,鞠了一躬,有礼的道:“少爷,下午好。”
“嗯。”韩牧民不冷不淡的应了一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然后注意到茶几上竟然也有本《天下娱乐》。
这杂志怎么阴魂不散啊?他眉头微微一皱,冲着立在一边等他吩咐的管家冷声问道:“这杂志哪里来的?”
“快递送来的,收件人是夫人。她拆开看了几眼后,就放在这里了,我们也不敢乱动。”
这个家的夫人,是很恐怖的。虽然她从不打骂下人,不指使下人做事,但光凭她那副扬子,韩家所有佣人就没有不怕她的。
“夫人呢?”韩牧民随口又问道。
“夫人刚刚出去了。”
韩牧民没有再问依依有没有交代去哪里,因为她去哪,做什么,从来不会像任何人交代,包括他。
于是,他掏出了手机,按下了一个快捷键,很快的,他派给依依的随身保镖立即接通了电话。
“少……爷……”保镖的声音有些战战兢兢,韩牧民心里一紧,但
是的,对韩牧民来说,宋依依是一片望不到尽头的荒凉雪原。
二年过去,他强迫她和他结婚,他夜夜索取,他开心了,对她温柔一把,带她去高档的餐厅吃饭,或者包下音乐厅,只和她坐在大厅正中间看热门歌剧……
他不开心了,就随时随地使用各种手段来掠夺她,甚至还不只一次的对她用药,然而吗,真的是二年了,她却和他一开始认识的时候一模一样,无论是样貌、性格、都没有任何变化,唯一变的,可能就是她胸前的这对小馒头了。
有的时候,他望着她,觉得她是一个死人。
真的,她虽然活着,会呼吸,会吃饭,好像过着正常人的生活。但她的灵魂,却好像早就死了。不是他弄死的,而是在他们认识之前,就已经死掉了。
也许,在他买下她那一刻,她不是认清了现状,聪明的“认命”了,而是“死”的没有反映而已。
他还记得第一次给她用药,很强力的蠢药,给她喂了很多,在她下面也涂了很多,然后他就把她扒光扔在床上,自己坐在一边的沙发上静看她的反映,等她主动来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