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也凑上前来:
“怎么,被他甩了?别怕,哥哥的怀抱可是很温暖的……”
说着,c、d、e也纷纷围了上来,五个人把冷寒团团围住,淫笑声夹杂着冷笑声,吓得冷寒连连倒退。
“你们要干什么?这里是学校,请你们不要玷污了圣一的名声。”
冷寒被浓重的酒味醺得透不过气,她反射性地紧紧护着前胸。
本是清澈的眼睛此刻目露威光,她有些怕,但是更气,为什么这样的败类会在圣一待上四年?真是有辱圣一的好名声。
五个男生相视而笑,冷寒的话似乎没有打击到他们的自尊心,只是更加刺激了他们的占有欲。
像冷寒这样不可多得的美人,哪个男人不是垂涎三尺,更何况能天天看到、却无法得到她的这些人,一旦得到机会,怎么肯轻易放过?
a直接上去捧起了冷寒的小脸,与她近在咫尺,又是酒精的作用,这该死的酒精,已经害了冷寒一回,难道还要她再承受第二次吗?
“这张脸,我是经常在梦里见到,哥们,你们信吗?每次我跟女人做\爱,都是想着这张脸才能射出来,女人,你可是让我想死了……”
a说着,打了一个酒嗝,混合着酒精与烟草味道的臭嘴凑了过来,他今晚一定不能错过这个绝佳的机会,过了今晚,他就抓不住她了。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冷寒拼命地挣扎起来,难道她冷寒天生与酒精相克?
为什么喝醉酒的男人都要对她意图不轨?
冷寒悲愤地喊着,却只引来了另外几个男生的嘲笑,他们捂着她的嘴,将她拉到了校园里一处僻静的小树林里。
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寝室楼里早已熄灯就寝,校园里早已没有学生逗留,只有毕业生们还在进行最后的疯狂,这是学校给毕业生的特权,却只限于这一个晚上。
冷寒的脚使劲蹬踏着地面,不要,她不要,她不要在这最后一个晚上又被酒精祸害。
她拼命挣扎着,可是一个女人怎么抵得过五个男人的力量?
阵阵冷风吹过,她只看见头顶的树叶在摇晃,那轮皎洁的明月在树叶的缝隙间忽隐忽现。
脚下的绿草不知被她蹂躏了多少,五个男人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不时地互相使着眼色,而她只看得到天幕,却无力逃出这片黑暗。
冷寒的泪流下来了,自从遇到韩楚,她的命运就是遭受强pao吗?
一次还不够,还要有第二次吗?
生得一张漂亮的脸,那不是她的错,可为什么偏偏每次倒霉的都是她?
“我倒要看看,这张完美的脸蛋下面,到底是一副如何勾人心魄的身体!”
冷寒今天穿的衣服也太顺了他们的意,淡粉色的衬衫,飘逸的白裙,前面的一排纽扣已经被扯开,露出了肉色的纹胸。
“我靠,这足足有34c吧!”
b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冷寒的,口水都要流到地上了。
冷寒被他们扭扯着,根本动弹不得,嘴被捂住了,她连喊救命的机会都没有。
a的下一个动作是脱掉冷寒及膝的短裙,他的手正伸向腰间那条细细的白色腰带,突然一声断喝吓得他脱了手。
“住手,放开她!”
冷寒顺着声音望去,树林边的路灯下,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向他们这边走来。
abcd四个人借着酒劲也不甘示弱地迎了上来,留下e独自控制着冷寒。
就在五个人分神的瞬间,冷寒狠狠地咬了一口e的手,大喊了一声:
“救命!救我!”
e疼得一咧嘴,马上又捂住了冷寒的口。
冷寒只剩下那双充满恐惧与绝望的眼睛,在向来人哀求着。
“想英雄救美,省省吧你!”
a说着,一记直拳飞了过来,来人很敏捷地一闪身躲了过去,a向前扑了个空,摔倒在地。
bcd也挥舞着拳头,一个个向来人击打开来。
来人似乎根本没把几人放在眼里,一会功夫,四人便全被撂倒在地。
“妈的,哪来的畜牲,敢坏小爷的好事?”
a口出狂言,大声咒骂着。
以前在圣一有钟克然,现在没有了他,圣一早已是他们的天下,几人在圣一横行霸道,还真没人敢与他们正面冲突。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兄弟们,一起上。”
b也随声附和着,却不敢动手,眼神直往另外几人身上飘。
来人冷笑一声,开了口,那声音中充满了鄙夷与不屑,而于冷寒听来,却十分耳熟:
“哼,畜牲这个称号还是你们更配些。不过从你们口中说出成语,倒是很不搭调。”
树林里光线很暗,冷寒想努力地看清来人的脸,可一顶压得很低的棒球帽遮住了他大半张脸,除了知道他是个男人,其他冷寒什么也辨别不出。
可是现在,她的所有希望都只能寄托在他的身上,整个树林里回荡着他的声音,听起来那么浑厚、那么震人心脾,到底是什么人,会拥有这么好听的声音?
几个男生借着酒劲,还想往上冲,来人一抬手,打断了他们:
“各位同学,如果不想自毁前程,我今天就放你们一马。如果死性不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来人说着,掏出了电话,按下了110。
几个男生见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出成果来,今天的事如果真的闹到警察局去,他们可就真的是前程尽毁了,幸亏还没有把冷寒怎么样,趁着事情闹大之前,赶紧逃吧。
a向另外四人使了个眼色,e放开了冷寒,五个人逃也似地消失了。
冷寒的衣服还敞开着,她只觉得两腿发软,像煮熟的面条一样瘫坐在地上,裹紧了衣服,掩面抽泣起来。
男人走了过来,看着哭泣的冷寒,皱起了眉头:
“真没想到大学里会出现这样的败类,你很幸运,遇到我,我可不是经常会出现在这里的。”
冷寒不想抬头看他,更不想在这个时候见到任何人,凌乱的长发,破碎的衣衫,她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不去想外面肮脏的世界。
面前是一个男人,她稳了稳自己的情绪,颤抖着双手去系胸前的扣子。
那楚,她被韩楚拉进了1717号房间,他把她压在身下,散发出的就是这种味道,淡淡的海洋气息。
这味道让冷寒害怕,让她愤怒,那个不好的记忆马上重新回到了她的大脑里,顿时让她对这个救她的男人产生了些许敌意。
不过,这种味道只是个巧合,用同一种香水的男人大有人在,再说韩楚也一定不会出现在这里,冷寒在心里劝慰着自己。
尽管这个男人让她想起韩楚,但毕竟是在紧要关头救她的人,她不应该敏感地将他与韩楚联系在一起,她最应该做的,是说一声“谢谢”。
她慢慢地抬起头,看向男人的脸,男人的棒球帽压得很低,光线微弱,她看不清他的脸,只是淡淡地说了声:
“谢谢你。”
男人也注视着冷寒,可是当他看到冷寒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
这个女人,即使在这样狼狈的时候,也美得像森林里的精灵。
如一只高傲的孔雀,那是一种高高在上的美丽,让人只敢远观,而不敢亵玩。
他不忍帽沿遮挡他的视线,一种深深地吸引促使他摘掉了帽子。
冷寒终于看清了男人的脸,即使在这样暗淡的夜里,她也一眼便认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