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楚动情地说着,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是他有史以来,说得最认真、最肉麻的情话。
可是面对这个女人,似乎再肉麻的话,他都愿意说出来,只要她高兴,让他把心挖出来晒成肉干,他也愿意。
现在才明白,原来掏心掏肺这个词,就是为他创造出来的吧。
冷寒听着听着,心脏就开始不受控制地突突跳起来,这个男人不是很霸道、很不可一世的吗?为什么现在说的话,听着叫人那么窝心呢?
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她都宁愿相信他了,可是嘴上,却还是不饶人:
“我才不相信呢……”
可是这话说出来,却完全变了味道,没有愤怒,不是责怪,而是撒娇……
看着冷寒嘟起来的小嘴,刚才已经被他吻得又红又肿,此刻这样嘟着,不是引诱他犯罪吗?
热情在整个房间内弥漫,从开着的窗户飘出,在午后的花园里扩散……
间或地,能听到冷漠在花园里玩耍的声音:
“王奶奶,这里以后真的是我的家了吗?”
“当然了……”
“太好了!我喜欢这里,这里好大,我要在这里放一个秋千,还要在这里装一个滑梯……”
韩楚听着儿子的欢笑声,不禁坏坏地笑起来,在冷寒的耳边哈着气:
“我想让你再给我生一个女儿,长得像你的女儿……”
冷寒娇羞地笑了:
“谁要给你生,我们又不是夫妻……”
韩楚恍然大悟,原来,他还欠她一个承诺!此生最重的承诺!
第二楚,韩楚声称要带冷漠去办一件重要的事,吩咐肖何送冷寒回家收拾东西,因为冷漠坚持要跟韩楚住在一起,冷寒无奈只好先回家了。
韩楚约了警长peter,因为他要见一见那个绑架了冷漠的罪犯,不为别的,只为了帮冷漠消除被绑架的阴影。
拘留所里,绑架冷漠的罪犯被带到了接见室,冷漠自然害怕地缩进了韩楚的怀里。
韩楚却只是在儿子的背上拍了拍,然后推开了他,严肃地说:
“儿子,还认识他吗?”
冷漠一直不说话,只想躲在韩楚的身后,韩楚皱皱眉头,这个该死的罪犯,他真想一枪崩了他!
可惜这是个法制社会,他将冷漠拉了出来,冷笑一声,道:
“没错,这就是那个绑架你的罪犯,今楚,就让爹地来告诉你,要怎样对付坏人。”
说着,韩楚冲上去,朝着那个罪犯的鼻子就是一拳,哗,只一拳下去,那个罪犯的鼻子下面就血流成河了,紧接着,罪犯的眼睛翻了翻,人就倒下了,晕了过去。
冷漠看着被打晕的罪犯,又看了看举着拳头的韩楚,忽然感觉很爽,人也精神了起来,刚才的那股害怕劲似乎一下子都被韩楚的拳头打飞了。
“看到了吗?儿子,这就是坏人的下场。他们始终逃不过法律的制裁,当然,还逃不过爹地的拳头!所以,我们既不能当坏人,更不能放过坏人!懂了吗?”
韩楚朝冷漠挥了挥拳头,冷漠的表情突然变得很严肃,这个爹地太值得他崇拜了。
“懂了,爹地。爹地,你的拳头好硬啊!”
冷漠羡慕地看着韩楚的拳头,无限感慨。是啊,一拳就能把人打晕,快赶上超人了,谁能不羡慕啊!
“想学吗?”
“嗯!”
“爹地教你,爹地会让你变成世界上最强大的男人!”
韩楚将儿子放在了肩膀上,无限自豪。
电话响了,是肖何打来的,韩楚一看来电,脸上邪邪地一笑,接了起来:
“都准备好了吗?”
“是,楚哥,依照您的吩咐,都准备好了,机票也订好了。您和小总裁是今天下午的飞机,夫人是明天晚上的飞机。行李也帮您收拾好了,已经派人送去机场了。”
“嗯,做的好。记得,明天你要亲自陪夫人回来,如果夫人有一点闪失,你就别想再看见太阳。”
“是。”
肖何在电话那头颤巍巍地回答着,这个总裁,只要一涉及到他的夫人,他就会兽性大发,六亲不认。以后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他的女人啊!
冷寒在自己的家里只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李,就随着肖何又来到了韩楚的别墅。
大家现在俨然已经把她当成了这个家的女主人,尤其肖何,更是远近不离地伺候着。
从回到家就见不到父子俩,冷寒一直在别墅门口徘徊,肖何知道内情,却又不敢告诉她,因为他必须等到韩楚父子俩的飞机起飞。
“肖何,他们去哪了?怎么还不回来?”
冷寒等得越来越急,忍不住问肖何。
肖何支吾着:
“嗯……听说总裁带着小总裁去看心理医生了,怕小总裁因为绑架的案子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是吗?这倒是好事,可是已经到了晚饭时间了,他们总不会晚饭还不回来吃吧?”
冷寒不停地看着手表,目光则盯着大门口,那份焦急让肖何看了心疼。
肖何看了看时间,如果不出什么差错,飞机应该已经起飞了,也是时候告诉冷寒了。
“嗯,夫人,其实……是这样的,总裁带着小总裁回s市了,说是要带着小总裁去见见外公,冷峰外公。”
冷寒惊得脑子嗡的一声,声音都走了调:
“你、你说什么?他们回s市了?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肖何恨不得把一切事实都说出来,可是总裁吩咐过,什么都不许他说,他也只能照办。
“呃……咳咳,是总裁不许我告诉您的,他说要给您一个惊喜。”
说着,肖何递上了一张机票,
“这是给您的,明天晚上的飞机,飞s市,我会陪您一起回去的,到时您和总裁还有小总裁,就会一家团聚了。”
冷寒迟疑着接过了机票,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在玩什么把戏?为什么不让我跟他们一起回去?”
“这个……等您见到了总裁亲自问他吧。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准备准备了。”
肖何转而对王姨道,
“王姨,也麻烦您帮夫人收拾一下行李。”
王姨微笑着答应了。
冷寒手里拿着机票,一时懵在了那里,为什么跟韩楚在一起,她总是这么不安呢?
好不容易等到了第二天傍晚,肖何来接冷寒去了机场。
冷寒几乎一夜无眠,这是第二次,儿子不在她的身边,韩楚也不在,两个最重要的人都远在异国,她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儿子才四岁,不知道“初”为人父的韩楚,懂不懂得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