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小猫小狗,也有资格叫嚣?”画眉男子满是不屑的扣了扣手指甲,口吻阴阳怪调,声音中还夹杂着几分女人的尖锐。
“哈哈哈哈,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装什么装?”刘承大笑几声,觉得滑稽,若是他一人在这里,断然不会选择与对方硬碰硬,但不要忘记,乌恒也在此地,比起凶残来,谁人可及?“你说谁不男不女?”画眉男子的声音顿时变得更为尖锐,似被踩中了痛脚,有些狂。
刘承厌恶道:“一个大男人还抹胭脂?不是不男不女又是什么?真够恶心人的。”“个人有个人的生活,个人有个人的活法,抹胭脂怎么了?你懂什么叫艺术吗?粗俗之辈,没有文化。”画眉男子也是一脸厌恶之色,开始针锋相对,双方吵了起来。
“喲,有意思,一个大男人抹胭脂居然好意思说是艺术!你真的是恶心到我了!”刘承讽刺,丝毫不给对方台阶下。
两个人这般吵闹起来,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特别幼稚,偏偏都投入其中,让人无奈。
乌恒面无表情,异常镇定,与对方保持着十米距离。
“看来你们是不愿意离开了?”幕括挑了挑眉,话语中带着几分意味深长。
乌恒道:“妙手前辈之墓,非你我所有,既然你们可以留在这里,我们又怎么会离开?”
见眼前的白衣少年这般镇定与自信,幕括盗墓组十一人都有些举棋不定,究竟是打还是不打?
他们能闯到妙手陵前,无疑也经过了重重难关,而这二人能抵达此地,就说明有着不俗实力,同样经历了那些难怪。
最主要是他们才两个人,两个人便能毫无损的闯入此地,着实有些了不起。
接下来,不想闹出大动静的幕括语气友好了几分,看向白衣少年道:“敢问兄台姓谁名谁,师承何方?”“素不相识,不必相告。”乌恒懒的和这些人多说,如果对方在少几个人,他有信心能横扫。但眼前十一个人个个修为高深,而且站在一起就有种默契感,像是一个人,无懈可击,毫无破绽。
如果他猜测的不错,这十一人向来形影不离,各自互补,导致连破绽都没了。
“嚣张,幕老大问你名字,是你的福分,还敢在这摆姿态?你有什么资格?”画眉男指着乌恒鼻子一顿骂,但紧接着又冲刘承开火,一句亏都不肯吃。
被乌恒拒绝后,幕括倒也不怒,反而笑容淡淡道:“既然兄台不愿意透露,我也不勉强,其实妙手陵有夹杂极道之力的重阵守着,你我都拿它没办法,何必要留在此处浪费时间,还树立了敌人?这样只会得不偿失。”
乌恒面无表情道:“你们破不开此阵,不代表我们破不开此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