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希特教主的这一声暴喝,吓得伏在地上的苏鲁姆长老浑身一哆嗦,苏鲁姆长老胆战心惊,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熄灭库希特教主这雷霆震怒。
“你身为五大长老之一,却不能以身作则给教内兄弟姐妹与教友信徒做出应有的榜样,反而处处气量窄小,狂妄自大,妄自菲薄!整天酒不离口,杯不离手,成了一副酒囊饭袋的臭皮囊!今日又因为你的狂妄自大使我伟大的原始教在中国丢尽了颜面,也使伟大的原始神神威尽失,颜面无存!今日我要替伟大的原始神制裁你!如不重重的制裁你,我教威严何在?原始神神威何存?!”库希特教主的眼睛瞪得浑圆,眉毛也拧在了一起,看起来就像是暴怒的雄狮要吃人一般!
苏鲁姆长老就这样瑟瑟发抖的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苏鲁姆长老觉得自己的血液已经凝固住了。
库希特教主瞪着闪发着暴怒之色的眼睛俯视着跪在脚边的苏鲁姆长老,稍稍缓和了一下心绪,随后开口说道:“来人。”
几名武士立刻快步走到库希特教主的身前俯身答应着。
“暂且先夺去苏鲁姆的长老金杖!从现在开始把苏鲁姆禁锢起来!一切待回到非洲原始教教廷后再做发落。”库希特教主低沉而略显沙哑的声音说道。
“遵教主圣意!”几名武士回应着库希特教主,随后站了起来,面无表情的走向跪在一旁的苏鲁姆长老。
苏鲁姆长老听到库希特教主要夺取他的长老金杖,他心里知道夺取金杖意味着什么!苏鲁姆长老觉得自己的血液开始冷却起来,冰冻起来,连带着他的心脏也开始冻结起来。苏鲁姆长老觉得自己喘不上气来仿佛要窒息了一般。
苏鲁姆长老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有口中不停地跟库希特教主道歉讨饶:“伟大的教主啊!我苏鲁姆从先教主开始就一直对伟大的原始教忠心耿耿!跨过刀山迈过血海!教主啊!我苏鲁姆知道错了!请您原谅我吧!”
苏鲁姆长老口中哭喊着,黑粗的双手紧紧的攥着象征着自己身份的金杖,泪水和鼻涕抹的脸上到处都是,在灯光的照映下这泪水和鼻涕倒是使得苏鲁姆长老黝黑的脸上泛出亮莹莹的光。
库希特教主根本没有理会苏鲁姆长老的哭喊求饶,只是毫无表情一脸冰霜的坐在座椅上看着苏鲁姆长老。
几名武士走到苏鲁姆长老的身边,一把拽过金杖。苏鲁姆一看金杖被人抢走了,立刻伸手去夺,不想身子却被另外几名武士给摁住了,根本没法动弹。
苏鲁姆长老身体在搐动着,泪水扑簌扑簌的掉落下来,落在自己的黑袍上,也散落在地上;苏鲁姆长老的眼神一直盯着金杖,看到象征着自己地位的金杖愈离愈远,苏鲁姆长老的嘴里发出尖利而沙哑的哭声,这哭声是那么的苦涩,仿佛是自己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被人夺去了一般。
这时,站在苏鲁姆长老身边摁着他的两名武士用手把瘫软在地的苏鲁姆长老搀扶起来,随后武士们架着苏鲁姆长老的胳膊,把苏鲁姆长老架起往大厅外走去。
苏鲁姆长老整个人如同灵魂被抽取了一般,浑身绵软无力,任凭武士们摆弄着,失去了昔日高高在上独霸一方的气势。
苏鲁姆长老如同秋风中晃动的枯枝,四肢颤抖,双眼失神,整个人仿佛陷入了绝望之中,被武士们带出了大厅。
大厅内一片肃杀之气,没有任何声音,连力休长老也是一脸肃穆的看着苏鲁姆长老渐行渐远;转眼间,力休长老的眼神中却又散发出一丝喜悦之情。
兔死狐悲,物伤其类?这只是一个传说罢了。
有多少人能领悟到兔死狐悲的真正意味?
两个天生的天敌结成盟友去对抗猎人,结果兔子死了狐狸悲伤?天敌能成为盟友吗?狐狸为什么要悲伤?死的又不是狐狸我啊!说不定狐狸还会找机会吃几口死兔子肉呢。至少兔肉还是美味的。
我还活着!或许我最终的结局也逃不出猎人的猎枪,但是至少我比你活的长久!
你已经死了,我却还能自由自在的活在蓝天白云之下。
也许我也会被猎人抓住获得跟兔子一样的下场,或许被猎人当做宠物养起来,又或许我真的逃出去了呢?
谁知道呢?
只要活着,一切皆有可能。
世间的人性就是雪中送炭难,趁火打劫落井下石的事倒是很容易也有很多人去做。
正所谓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