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一名蓝鹊观门徒朝她厉声喝道。
五名黑袍人很快来到她的身边,将她包围了起来。
‘’你是从哪里过来的?‘’一名蓝鹊观门徒问。
朱丹宸说:‘’我是来这里采药的,不小心摔倒了‘’
五名黑袍人听到她的话,彼此相视一眼,眼中大有疑惑之意。
‘采药?这么晚了来这里采什么药?‘’
‘’我父亲不小心把腿摔断了,我来为他采摘一些止痛的草药‘’
这时躲在草丛里的张云显觉得时机已经来临,运起体内的土极丹气,迅速冲出树林,来到五人身边,变换着步法,朝他们的面门打出几团碧母拳气。五人反应过来,只觉一股气体扑面而来,手脚开始发麻,竟然不听自己使唤,只得呆立原地,任人宰割。
接着,张云显,南华礼,陆癸,朱丹宸,把他们拖入树林当中,将其打晕,然后脱掉了他们身上的黑袍,穿在了自己身上,穿戴完毕后,他们站成一排,伪装成那五人来时的样子,一起朝前的面蓝鹊观兽甲团的驻扎地走去。
此时,苍穹如墨,皓月当空,也不知前方等待他们的是愉快的胜利,还是惨烈的灭亡,一切都是未知。他们就这样慢慢的走近蓝鹊观兽甲团的驻扎地。
…
四人来到蓝鹊观兽甲团驻扎地的入口,站在入口处的一名黑袍人朝他们问道:‘’怎么才回来,老六呢?‘’
看样子把他们当做自己人了,四人不敢抬头,担心露出破绽,张云显随即伸手指了指兽甲团驻扎地里面,那黑袍人看向他手指的方向,满脸疑惑,不知那里怎么了。
利用那黑袍人疑惑的间隙,四人快步进入了入口。
来到驻扎地里面,只见一名名身穿黑袍手持兵刃的蓝鹊观门徒从他们身旁匆匆走过,四周每辆马车上的木笼中的蛊雕都在吃着笼中的食物,它们的双眼发着晶莹的红光,令人毛骨悚然。
陆癸见左右没有人,压低声音问:‘’喂,我们去哪啊?‘’
‘’随便走走‘’张云显说。
‘随便?不要命了!’陆癸说。
朱丹宸说:‘’不要说话‘’
就这样,四人边走边观察这里的事物。
这时陆癸发现一个奇特之处,只见每个木笼中都放有一块类似石头的物事,约莫手掌大小,不禁感慨:‘’想不到他们用的是这种方法‘’
朱丹宸不知陆癸嘀咕什么,问:‘你说什么?’
陆癸说:‘回去和你们说?’
朱丹宸没有再问下去,只好低着头继续前行。
不久,他们来到了驻扎地中心地带的一座白色帐篷旁边,只见这座白色帐篷看起来比周围的帐篷高出许多,应该是权利较高的门人居住的。
顺着白色帐篷正门看去,帐篷内有一女子端坐在床榻之上,那女子的身前站着三名黑袍人,而且隐隐有声音从帐篷内传出。
‘’找到那丫头了吗?‘’
‘启禀司命,还没有‘’
‘’没用的东西,老娘的东西要是找不回,你们一个都别想活,还不给我去找‘’
‘是!司命息怒!,司命息怒!’
那三名黑袍人仿佛丟了魂一般,从帐篷内匆忙的走了出来。
朱丹宸低声说:‘看到那个女人了吗,她就是我们的司命——腾罗‘’
陆癸说:‘’想不到你们的司命还挺漂亮的?‘
朱丹宸说:‘要不要让你们认识一下?’
陆癸笑了笑:‘嘿嘿,我说笑呢,我可不想那么快死‘’
就在此刻,一名黑袍人行色匆匆的进入了白色帐篷,随后有声音从白色帐篷中再次传了出来。
‘启禀司命,我们在前方的树林中发现了五名守卫,身上的衣服已被人脱去,还受了重伤‘’
‘’一定是有人混进来了,命令门人严加防范,随我出去看看‘’
张云显一怔,忙说:‘’不好,被发现了,我们快离开这里‘’
四人不再犹豫转身朝驻扎地入口走去。
陆癸边走边说:‘’谢天谢地,可千万不要有事,我还没活够呢,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朱丹宸觉得心烦,对他道:‘’闭嘴‘’
陆癸当即安静了下来。
……
腾罗手持长鞭走出帐篷,目光在每队巡逻队伍的身上搜索着,她不相信皇族的细作可以逃过她的眼睛。
忽然有四名正在巡逻的门徒吸引了她的目光,只见那四名门徒行走时彼此相隔的距离太近,步伐比其余队伍快上许多,看上去好不自然。
要知道这种情况在兽甲团中不可能出现的,她曾明确规定过,门徒在巡逻期间,彼此要保持适当的距离,因为这样不仅可以扩大自己的视野,还可以有效防止敌人的偷袭,没有哪个门徒敢违背她的规定。
于是,她眯起眼睛,一闪身就到了这四名门徒的身后,她右手一挥,手中的长鞭闪电般的卷住了其中一名门徒的黑袍,用力一拽,那门徒身上的黑袍就被掀飞了,于此同时,那门徒发出一声惊叫,还是女子的声音。
只见她身前的一名门徒,转身叫道:‘’不好,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