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霞咬牙,幸亏她提早谋算,夺了那贱妾之子记到自己在名下。世子那东西都没了,往后他们这一房再无所出了。
瞧这情形,一准是世子在外头寻花问柳碰上硬茬,遭了报应。
哼!也好,省的他今日妾室明日通房的,到处沾花惹草。
云霞想不到的是,日后的刘锐,因没了那物件,精神扭曲变态,仍然不时抬小妾进府,她们这些女人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郎中到了,剪开衣裳一看,倒抽一口凉气。世子那东西被齐根削断,从此再不能人道了。
刘封瞧见儿子这付惨相,急怒攻心,喷出一口老血。
他们候府怎能被人如此欺负,竟活生生斩断了儿子的命根子!
待郎中离开,一通盘问,刘锐说了事情经过。
“儿子就是瞧上了那戏子水灵好看,想,想玩一玩,呜呜,谁知突然闯来一个煞神,他竟,他竟……哎哟,爹,儿子疼啊……”
生生砍去了一条腿,能不疼嘛!
刘封又气又心疼,恨不得拍死这个不争气的逆子!
陌生人?说不定也是瞧上了那女人的姿色,跟儿子一样盯上了那女人,才下此狠手。
古时歌姬、伶人一般是奴籍地位低下,达官显贵自是瞧不起,视如草芥。
刘封咬牙,不管怎么说,也是那戏子惹的儿子动了心思才受伤的,岂能放过?
刘封夫妇打小放纵宠溺刘锐,养出一个纨绔子,刘封为儿子擦屁股的事情多了去。
刘封咽不下这口气,吩咐十几个家丁,候府可不是好欺负的,势必给那女人点颜色。
家丁们领命悄悄包围了剧院。待夜半时分,突然窜出来,冲进剧院演出大厅抡棍棒打砸。
心灵、春儿、心想、导弹、潜艇等人晚场演出后,刚刚睡着,听到动静纷纷穿衣跑出来,候府家丁见人就打。
导弹、潜艇、心灵等就地反击,双方混战时,突然出现两个蒙面人,长剑一挥,剑花飞舞,以势如破竹之势,将候府十几个家丁打伤一片,一个个折胳膊断腿,倒地哀嚎,有两个趁乱跑了。
“绑了!天亮送京兆府!”一个蒙面人低喝,和另一蒙面人对视一眼,一个纵身双双消失不见了。
心灵知是主子暗中派人保护她们呢,心下感佩,吩咐导弹、潜艇等将人绑了,拖进一个黑屋子锁了。
虽说敷了药,刘锐受惊又受伤,半夜发起高烧,不停的喊好汉饶命,喊疼。
刘封夫妇连请几个郎中、灌下去几碗汤药,收效甚微。
刘夫人守在一旁心疼啊,忧心重重,黑着脸斥责云霞,叫她天亮后回云府请大小姐为世子看诊。
刘锐一听,当即甩了云霞一巴掌,“贱人,也不体贴夫君,你姐姐不是人称神医吗,你去请来给爷瞧病,哎哟,哎哟疼啊……”
刘夫人叹息,“锐儿,你祖父又动怒了,要对你施家法呢。锐儿啊,你怎能如此糊涂?”
一听要施家法,刘锐捂住下腹叫唤,“哎哟,娘哎,儿子疼啊,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