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同居的生活又开始了。
回到魔域的魔君大殿后,两人的生活难得的平静下来。
夜星寒的房间很宽敞,只有他一个人住,定期有侍女过来打扫。
装饰干净简洁,没有多余摆饰,很像主人的风格。
清浅将临月从魔域的修炼阁放了出来,临月似乎在魔域里待久了也熏陶了些灵性。
知道欺软怕硬,对清浅那是百般撒娇耍赖胡闹起浑。
但只要夜星寒冷眼一瞥,马上正襟危坐假装乖巧温顺。
夜星寒个性使然,早已习惯了独来独往。
如今多了清浅,原本冷冷清清的大殿也变得聒噪热闹起来,清浅一张嘴巴就抵得上寻常十个人。
不到两天,她不仅跟定时来打扫的侍女混得很熟,还能跟大殿门口的守卫说上几句。
连带左邻右舍的魔魅凝香等人都对她赞不绝口,逢人就说清浅实在是夜星寒伴侣的不二人选。
清浅贯来是没心没肺地傻乐,在魔域的文化古迹里四处晃悠,乐颠乐颠地研究老半天。
……
大殿里。
夜星寒起了一卦,看着眼前的卦象,面色沉凝。
“寒,你在起卦吗?”清浅凑过来,临月咬着她的裙摆呜呜地叫。
跟着脚步被拖来拖去却还是不松嘴,俨然视为一种新的游戏。
“咦,是大凶,谁的卦象?”
夜星寒把铜钱和龟壳收起来。
“你这几天都待在这里,不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