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夜星寒面无表情,动作却更凶狠,直干得清浅连哼哼的力气都没有。
……
半梦半醒之间,好像听到夜星寒在跟别人说话,但又听不清楚。
声音像被隔了层,遥远而回音重重。
清浅不自觉地皱起眉毛,却转瞬又被拉进个更深沉梦境里。
连带着之前那些似是而非,恍恍惚惚梦境,也下子就清晰起来。
那是谁?
清浅茫然地望向枕边,没人。
伸手摸,那微弱体温也早就消失了
她下了床走到外殿,大厅都空荡荡。
只有桌子上摆着一些美食水果,碗下压着张纸条。
字体凌厉,如其人。
等我回来,不要乱跑。
寒。
这算是什么?擦干抹净就走人了?老娘还没反压呢!
清浅炸毛暴走,在大厅里转了几圈。
发现站在门口正滴溜溜好奇盯着她的临月,提拎起来问:“寒呢?”
“汪!”临月很兴奋地舔舔她的手指,尾巴拼命摇晃。
可怜它声音还没恢复过来,连动作也开始向犬类转变了。
清浅把它放上桌子,临月闻到奶香味,毫不客气地把整个头埋下去开始喝。
清浅坐下来,开始思考个很严肃问题。
清浅被自己可怕设想雷得外焦里嫩,偏偏罪魁祸首留下张莫名其妙纸条就走了。
她拿起那张纸条,忽然发现字体还多了些凌乱,说明夜星寒是在很匆忙情况下写字。
究竟有什么情况让他匆忙告别,连去向也来不及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