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们被限制了法力,犹如一介凡人,正是如了那句话,巧妇无米之炊。
沉无香欣喜若狂,忙游过去接应。
这才看见清浅的头歪在夜星寒颈窝处,双眼紧紧闭着,额头上还在流血。
他一愣,伸手就要接过人。“她怎么了?!”
夜星寒没理他,也没把人交给他,一直游到岩壁处可以倚靠的地方才停下来。
沉无香自认见过不少大场面,也见识过各色各样的人。
可不知怎的一对上夜星寒那张冷脸,就下意识觉得有点发怵。
妈的,老子为什么要怕他,不就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
他一边腹诽着,一边忍不住凑过去,探头看清浅。
“她没事吧?”
“头撞上水下的棺椁。”夜星寒微微蹙起眉头,手抚上清浅血流不止的额头。
声音依旧很冷,动作却是绝不相符的轻柔。
“水下有棺椁?”沉无香愣了一下,他发现自己现在所见到的一切,完全颠覆了之前一万年的知识范畴。
夜星寒嗯了一声,也没管他还反映不过来,就把人塞到他怀里。
“给她止血,我下去看看。”
“等等……”沉无香来不及说完,人已经一头扎进水里,不见了踪影。
水很深,他靠着岩壁,脚踮着岩石上的突起,才勉强稳住身形。
现在多了一个清浅,自然要分出不少力气托住她。
“你怎么这么沉!”沉无香吃力地抓紧人,一边茫然地望向四周。
唯一的光线来自于刚才夜星寒塞给他的夜明珠,但这珠子比起周围的环境,也只是米粒之光,起不了什么大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