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晨起的阳光自窗外照进来,令人心生温暖。
“快过年了。”
“是吗?”清浅抓抓头发。
“今年一起过吧。”夜星寒也没有过年的习惯,但不知怎的就突然冒出这句话。
两个人外加一只上古异兽,一只小蛋,想到这情景,嘴角便不由自主微微上扬。
“好啊。”清浅无可无不可,懒洋洋的,眼角余光扫过一撮黑色的毛团,想起一件事。
她拎起临月:“我昨晚好像听到它说话了。”
夜星寒盯着在清浅手下扭动的毛球看了半晌:“你在做梦吧。”
清浅戳戳它:“叫一声给你家寒哥听听?”
夜星寒嘴角一抽。
“叽叽!”临月无辜回望。
清浅开始威逼利诱:“叫了晚上有鱼吃,不叫吃三天米饭。”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家里那只小蛋影响了,身为一只吞子,临月的爱好居然是吃鱼。
三人大眼瞪小眼对视半天。
夜星寒从清浅手里拿走临月,让它自己到房间外面玩:“既然你退烧了,又这么闲,不如来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他目光灼灼,清浅干笑:“大爷,奴家今日身体不适,能否改日侍寝?”
“不能。”夜星寒面无表情,搂住她腰际的手紧了紧。
“枕、头!”
一字一顿,却又软软的调子传过来,两人同时僵了一下。
清浅掏掏耳朵:“我幻听了?”
夜星寒抿唇,没说话。
他们齐齐看向趴在床上,乌溜溜瞅着两人的临月。
“麻、麻!”
这回字正腔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