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依翁主目光阴沉地看过来。
丫环继续说道:“越待卫也是情势所迫,不小心伤了您,还望您能放过他。”
“怎么?看上他了?”布依翁主伸手捏住丫环的脸,一脸戏谑地问道。
丫环似是没想到布依翁主会问这个问题,一瞬间就哑巴了,“奴……奴婢……不敢。”越待卫这般好男儿,怎容得她这下等肖想。
布依翁主笑了起来,衬上她那被鼻血染得红了一块的脸,在这夜晚中,平白生出了一丝诡异的气息,丫环有些害怕,拿着帕子的手不由地抖了起来。
“就凭你这个贱人,也敢肖想他?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你怎么配得上他?”
“翁……翁主,奴……奴婢不不敢。”丫环的脸被捏得生疼,眼里隐隐生出眼珠。
“呵……”布依翁主眼里闪过一丝嘲讽。
然而,还没等她下一步动作,便有刺客朝马车上攻来,越容有意识地回头,一脚踹倒眼前的刺客,一个跃身,便反手将背后偷袭的刺客杀掉,朝马车的方向赶去。
有剑从布帘处刺了进来,布依翁主吓得松了手,将丫环一把推在马车的车壁上。
马车很危险,她生了下马车逃的念头,顿时手也不酸了、脚也不软了,拎起裙摆就要往下跑,只是刚掀开车帘子,便有剑刺了过来,距她的眼睛有一根手指的距离。
情急之下,丫环眼急手快将她拉了回来,“翁主,越待卫让我们待在马车里不要出去,他会保护您的安全。”
“呸,我信了他的鬼话,他现在指不定是生是死呢!”布依翁主眼珠子乱转,突然伸手扒自己的衣裳,“快……”
“翁主,您这是干什么?”丫环呆住了,只知道布依翁主在脱自己的衣服。
“来不急了,你快脱!”布依翁主说着,竟是亲自上手扒拉丫环的衣裳。
“翁主,不,“越……越……”
越个屁越,越容的目光仿佛要杀人一样,将布依翁主全身上下都扫视了一遍,嘴唇轻启,声音温柔地要滴出水来。
他说:“翁主,你没事就好。”
然后,他把丫环的尸体与她一同安置在马车上,临走前又意味深长地叮嘱了她一句,“翁主要乖乖听话,待在马车上,不然,可是会死的哦!”
这夜黑风高刺客来袭之夜,外面凉风习习,从越容高大的身子挡开的车帘子空隙钻了进来,直直吹到布依翁主的心底。
她的心顿时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