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1 / 2)

 “看来鬼帝大人又给我们惹了不小的麻烦呢……”

醉望里外楼冉一脸尴尬地说道。

简宁一脸茫然地回过头看着楼冉,虽然这些天来,她已经逐渐习惯了身边时常会出现一些不可思议事情的发生,但是楼冉的表情,再加上才醉望里中两人的出现醉望里众人的表现,作为好奇宝宝的她还是情不自禁地追问了起来:“怎么了?怎么你们一个个都这么奇怪?是发生了大事吗?”

楼冉被简宁这么一说不由自主地将目光移了过去。

“其实,我一直都对上面的世界迂腐的体系深恶痛绝,总想着逃避,即便是变成了一个连我自己都不认识的自己也在所不惜。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渡魂,我早已经迷失了方向甚至是已经忘记了最初那个自己的模样。直到傻丫头的出现,确实她真的很愚蠢,总会像个没头苍蝇一样突然不合时宜地闯入进来,然后又理所应当的融入进来。这一点倒是让我十分不爽,或许是我并不能想她那样没心没肺听命于命运的安排吧,一心只想着趁早斩断了她彼岸的联系,把送回现世之中。但渐渐地,我发现其实在她的面前我是如此的懦弱,我只会一味地逃避,却从来不敢正面面对,总是以我还没有准备好为借口逃避着,活在暗影之中,虽然明知道那一天终究会来,那一天我终究要回到原本属于我的那个令我无比厌恶的世界,但我却始终保持着能躲一天是一天的态度。说真的,我真的很嫉妒那个丫头啊……”

这是他多年以来第一次看到那个身影,迎着阳光挺立着,说着这些。他的声音也变得及其温柔,简直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让楼冉倍感不适但却诚心感动着。这些年他总是一个人默默承担下所有的事情,即便是他早已伤痕累累,也咬紧牙关拼了命硬撑着。而此刻他张开了双手,任凭楼顶的风吹拂着他早已疲惫不堪的躯体,那种感觉就像是入狱多年的囚徒,豁免以后呼吸着第一口自由空气时的感觉。

“回来了……”楼冉闭上眼暗暗感慨着。

“恩?”简宁倍感疑惑不禁问道:,“谁回来了?”

这时楼冉才突然惊醒,张开了眼睛,一脸尴尬地看着简宁憨憨地笑着。

“你这个丫头傻乎乎的,倒着真的有着自己独特的魅力。”望着简宁满怀疑惑的透明干净的双眼他不禁联想到这段日子自从她来了以后原本毫无生机的醉望里如同注入了一股新鲜血液一般,所有人都变得有了生机,就连平素沉默寡言的余烬也变得会说了起来,“或许,你早就是我们中的一员了吧。”

他笑了笑,虽然并不明白那个笑究竟是什么意思,但他却丝毫没有理会,反而看着她缓缓开口一脸严肃地说了起来了:“你还记得魇黑吗?”

简宁听后不禁想起了那一日遇到姑获鸟的情形,周遭一片漆黑,唯有一把长椅,一个路灯,周围死寂一片,那一刻内心除了孤独就是绝望。她点了点头。

楼冉接着说道:“魇黑是妖怪,怨灵用来蛊惑猎物时才会张开的结界,就像猎人为猎物所准备的陷阱,只等待猎物上钩的一瞬间剥夺他们的所有,包括生命。魇黑亦是如此。被引诱进魇黑的人所置立的空间是与现世完全隔绝的,四周漆黑一片,充斥着绝望。然而,真正的绝望则是让猎物能够看到一丝希望,当猎物步步靠近希望他们不知道的却是那一切只是引诱猎物上钩的诱饵,等待他们的其实并没有什么所谓的希望,有的仅仅只有死亡。”

简宁听着出神了,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像是正期待爷爷故事后面内容的小孩一般。

“魇黑固然是狩猎的手段,但是所伴随着风险也会很大,毕竟魇黑的释放是需要消耗大量的灵能才能完成。一旦狩猎失败所消耗的灵能无法通过猎食怨念来补充灵能的话,对于妖鬼精怪来说,无疑是重创。但是魇玺却不同,魇玺,可以让妖鬼精怪,无消耗的张开魇黑,但是至于会有什么负面影响,我去并不知晓。”楼冉说着不禁点起一根烟抽了起来,“不过这只是魇玺的已知能力,魇玺是鬼族初代帝君武器,你究竟还有那些能力只怕只有那位早已辞世的初代鬼帝自己才会知晓。”

“这么厉害啊这东西?要是这么值钱的东西到我手里……”简宁听后双眼发亮,就像看到了随时能让自己秒变土豪的古代臻品一般,她现在的姿态简直和看到肉骨头的小狗没什么区别。

看着简宁一副守财奴表情,楼冉不禁抚着额头,一脸被打败的表情内心潜台词仿佛是在说“真的是被你的天真打败”一般。

过了片刻,他一脸冷漠地对着简宁说道:“不过,你要是把魇玺想的太简单那是非常危险的事。正因为魇玺的神秘性,所以这件物品始终被安置在深红长廊之中。”

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了的简宁,突然收敛起了那副贪财像,立马变得严肃起来。

“你还真是会给人添麻烦啊子夜。”

醉望里内萧寂强忍着怒火从牙缝中挤出了这样一句。

“啊呀呀,其实我也不想的。实在是很抱歉呐。”子夜语气略带尴尬,可是他脸上的笑容却是至始至终都是那样的轻浮,“不过呢你也是知道的,魇玺是什么样的东西,会带来什么后果,你应该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说完他像是一个玩游戏获胜了的小孩一样,缓缓睁开眼微笑着,盯着萧寂,仿佛他已经吃定萧寂了一般。

“这个该死的矮子还真的是让人看得有些窝火。”萧寂身后余烬不由得攥紧了拳头咬牙暗想着。

“说真的,我真的很想一刀刮了你这个城府深重的臭小子。”微微抬起头阴沉地看着子夜一字一句似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可是依旧说出了这样的话语。

醉望里众人不由一惊,一个个怔怔地看着萧寂。就连子夜在那一瞬间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来自于萧寂的敌意。

“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这时夜屠突然跳了出来扯着嗓子大声嚷嚷了起来。

“知道啊,那你呢?”萧寂凌厉的眼神突然转向夜屠,那双眼神所带来的压迫感一瞬间让夜屠有些极度畏惧,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都没有意识到,他竟然本能地向后撤了一步。

“这种感觉简直让人浑身发毛?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大君这副模样。”

不仅仅是余烬,此刻在醉望里的所有人都是被萧寂所散发出的强大的胁迫感所震惊。

“哦?”就连子夜也是头一次看到这样的萧寂,不由被他强大的气场所震慑,但片刻之后他叫啥你居然露出了一丝饶有兴趣的微笑,就像是看到了某个令他倍感好奇的事物一般。

“臭小子,我看你是找打。”夜屠突然回过神来,盛气凌人地上前一步,眼看一场恶战即将发生发生,周围的空气也开始凝结。

可就在这时,子夜突然伸出手来示意夜屠退下。

“算了,既然我们的大君态度如此坚决,那我们也不能太过于强人所难了不是?”说着他挥动着左手的两根手指轻浮地召唤着夜屠,“我们走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子夜身上,他虽然表现的像个顽劣的孩童可是这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并不是一个轻浮的人,他的心思缜密莫测,几乎没人知道下一秒他会做什么,因此和他对峙的人必须保持着时刻的警惕。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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