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静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你中了毒并无解药,而公孙芳中了毒定有解药,看来南湖县还未斩草除根,那你细细想想,他们有没有提及过关于宝藏这方面之事?”
“宝藏这方面之事?天山之事?范二哥,让语倩细细想来…”王语倩微锁枊眉,她知道只要有一丁点蛛丝马迹,就可扭转大局。过了片刻后,王语倩:“对,无意听公孙芳自念过,说什么骆驼峰谷底,说什么峰回路转,什么西下沙漠什么的,她好象对此事很关心,当时我也没有细想,就敲门直进,问她在想什么?她说西州府的山而已,我便没过问了。”
“骆驼峰谷底?峰回路转?语倩,走,我们去看看天山寨地图。”范静顿时来了精神,忘情的牵着王语倩小手儿走下城墙。
杜武乃为天山寨靠山之王,再者齐王李元吉选天山寨为己根据地,就是相中天山寨之地利。所以地图虽不能绘制出小范围,但山势险要是绘声绘色。从扡图上来看,骆驼之驼峰想必就是天山寨最高的两座山,稍高一点的山背向南方,也就是中原。稍低的那座山背向西方:“西突厥?两座山之间便是骆驼谷底了。”
“你是说,公孙芳是从此谷底将五百万两黄金直接运到西突厥?这太不可思议了?”听范静这么一说,杜琥则是一头雾水,甚感惊讶:“本王在此十八载,从未有人前往过,可以说是死谷,何来的路线?”
范静拿出三支袜子,仿佛的与地图对比桥接,最终得到了结论,范静一边手指地图一边推测:“看来公孙芳已经参悟到了,大王你看,袜子上三条路线,只有此条完全吻合,此处是堡塔,沿山路西下,地图上就没路了,但你看…”范静又拿手中袜子凑了上去,路线就出来了。范静手指袜子上的路线“此路到了便是悬崖峭壁,下面便是谷底,若他们用缰绳将黄金放下谷底,谷底自当有人接应,谷底向西又是长于千丈的斜坡,下雪天气,夫气极为寒冷,地面上定是结冰,公孙芳定会利用冰的打滑,将黄金运下,袜子路线又与地图拼凑,显示直接到达了天山县与醒突厥之界之沙漠地带,而此山坡下去便是十里村,这就是公孙芳所说的峰回路转。”
王语倩道:“难怪公孙芳要炸毀堡塔,看来秦淮南是她的一个障碍。”
范静点了点头:“不错,只要五百万两黄金被运出,必然会惊动秦淮南,而秦淮南之部下个个英勇善战,而且还会惊动公孙徒,公孙徒必然阻止,看明日史龙情况如何?大王,不知公孙徒武艺如何?”
杜武道:“与本王不相伯仲,本王现已恢复得七七八八的了,明日出战,由本王会会公孙徒,可不能让天山寨落入一个乳嗅未干的丫头之手。”
天山寨的雪就象天山寨不平静一样,第二天清晨,天气变得很是寒冷,就是往地上随便吐一口囗水就会结成冰。天山一城之外的那场厮杀,已经完全被大雪掩盖昨日那厮杀的脚印,似乎从未发生过什么事一样。范静和魏延时一大早便来到了城墙之上,却见王语倩一人静静的站在那里,目视城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人一样。
范理将身上披衣给王语倩披上,嘘寒问暖道:“语倩,这么冷的天,为何不披外棉袄大衣?小心冻坏身子。”魏延时定是明理之人,便与范静保持一定距离。
“谢谢范二哥,我在想万一公孙徒之兵马攻天山一城,区区四万兵马又如何能够抵抗十来万大军?。”范静仅仅的一句贴心话,让王语倩很是感动。王语倩避开范静那英俊的脸庞,仰头看了看那缤纷大雪:“看来今天的雪是下得没完没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