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金赋,柳河便开口问道,“金赋怎么样了?”
“金赋?”居十方明显一愣,“云师姐不是说是蒲师兄么?”
柳河恍然,居十方应该并不清楚此事当中有金赋的存在,便摇了摇头,“没什么,你先歇着吧,我去找厉师兄。”
居十方连忙点头,“厉师兄也在等柳师兄你呢。”
话不多说,柳河离开串珠阁,路过弟子房,在林中找到了厉生三人的住处,当即便敲开了房门。
屋子里面不仅厉生,酆阳羽跟身上仍纠缠着纱布的古奇都在。
“古师兄,你的伤…”柳河当即开口道。
古奇苦笑着摇了摇头,“我可没有你那么恐怖的恢复能力,估计还得养上个十天半月吧。”
柳河点点头,看古奇如今还能跟自己随意说笑,应当是这伤还没到影响其自身修为的程度。
“柳师弟,你来得正好,”厉生接着说道,“我们几个正说这次你们任务一事呢。”
一旁酆阳羽同样开口,“这也亏着吴长老将此事跟前段时间另一处的山匪一事给结合起来推断,否则我们几个也不可能这么快便知道。”
“那最后蒲时跟金赋怎么样了?”柳河连忙问道。
“蒲时?”三人一愣,厉生开口问道,“关蒲时什么事?”
“呃…”柳河也是一愣,不过当即猜测到有可能是云玥璃没有将那件事跟厉生说起,“没什么,只是师弟在山下偶遇了蒲师兄。”
“原来如此,”厉生道,“蒲时是昨日回的宗,不过听其他师弟说,看其脸色相当不好,恐怕是受了什么伤的样子。”
柳河闻言,也没再细问,一来是看样子古奇三人并不太清楚蒲时之事,二来虽然自己当时战胜蒲时有那么一定偷袭成分在当中,不过以自己如今的实力,应当并不怕蒲时过来找麻烦。
所以,柳河先在心中感叹了一下蒲时的命大,便将其放在了一边,“那金赋呢?”
“金赋可就惨了。”三人闻言之后,竟面面相觑的同时异口同声道。
“……怎么惨了?”柳河被三人这样子弄得心中发痒。
三人互瞧一眼,最后看是厉生抢先开口道,“因为是邢元龙作得证,所以金赋没处可解释,不过到最后没有将其私自在外开采矿脉之事算作一罪,只有残害同门跟组织山匪谋财害命。”
“不过这就已经足够了,”酆阳羽接道,“怕是金赋这辈子就这样了。”
“什么这辈子就这样了?”厉生说的柳河还能明白,但酆阳羽说的自己却一点也听不懂,“难道宗门将金赋的修为给废了?”
“那倒没这么严重,”古奇道,“除非金赋做了什么出卖自己宗门的事情,否则不可能废掉修为的,而且阻止山匪谋财害命其实在宗门看来是小事,而残害同门也是未果,所以并不太眼中。”说着古奇便看了一眼柳河。
柳河知道其说的就是金赋对付自己一事,“那方才不是说金赋惨了么?”
“惨是说的金赋的修为,”酆阳羽解释道,“柳师弟可知道修士最为宝贵的境界是哪一层?”
柳河摇了摇头,最为宝贵?自己倒觉得都挺宝贵的。
“练气期,”古奇解开了谜底,“只要在三十岁之内突破练气达到窥澜境,以后的修行之路便可继续下去,但若是三十之内未突破窥澜境,那么便只能一辈子留在练气期了。”
“而金赋的惩罚,便是面壁思过五年,”厉生毫无障碍地将话头接了过来,“要知道那面壁思过的地方,可是连一丝能够用来修炼的天地灵气都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