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针线活很好,针脚细密,配色鲜亮,很受大家闺秀的喜欢,玉姐儿没来这个家之前,她就是靠绣帕子补贴家用。
近些年虽然家境好了些,她也没将这门手艺放下,闲来无事绣几个帕子,荷包,给已经去学堂上学的大女儿和儿子替换着用。
苏倾落一觉睡到了傍晚,待她醒来,厨房已经燃起青烟,李秀娥开始张罗着做晚饭了。
日落西沉,苏虎同村里的猎户们一起打猎归来,说说笑笑的走下山坡,热情的和坐在村口老槐树下面,乘凉唠嗑的村民们打招呼。
“苏家小子,今天又逮了些啥?”
头发花白的老村长,把烟杆往脚后跟磕了磕,背着手从自家院里走出来,笑眯眯的眼神,一个劲的往苏虎的背篓里瞅。
“不多,套了一只兔子,孝敬您老人家打打牙祭。”
苏虎从肩膀上卸下背篓,很有眼力见的取出灰毛野兔,塞进村长怀里。
野兔还活着,夹断了右腿,疼的不停的抽缩。
“哈哈,苏家小子就是有本事。”
老村长乐的合不拢嘴,没忘了说正事:“你家巧姐去县城上学的事已经联系好了,明水学院,咱们县最好的学院。”
“谢谢村长,让您老费心了。”
苏虎闻言大喜,激动的话不成句:“明儿我再去趟芙蓉镇,买几坛好酒回来孝敬您。”
“乡里乡村的,都是一家人,不用那么客气。”
老村长提着兔子笑呵呵:“也是你家巧姐争气,才十三岁就考中了秀才,是咱们卧牛村百年来第一个女秀才,将来过了县试,考了女官,也是咱们整个卧牛村的荣耀。”
“嘿嘿,托您老吉言,巧姐将来有出息,让她孝敬您。”苏虎听的心花怒放,一个劲的傻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