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江跟随前面的黑色捷达出了市区,顺着龙江大河一路朝东北行驶,龙江大河的宽度在不断的增大,增宽。
冬去春来,河面冰雪融化,上游发水,龙江的宽度又所增加,河面上波涛滚滚,水质混浊。
前面地势平缓,四周无人,那辆黑色的捷达将车停了下来,刘子江在后面几百米的位置,旋即关闭了车灯,静静的看着。
捷达熄火之后,两个男人和马三姐从车上下来,三人意见不统一,发生了争吵,年轻的男人和马三姐是一伙的,那个老头一个人是一伙的。
三人吵了片刻,最后还是老头妥协了,打开副驾驶车门,从车里拿出一瓶二锅头,拧开盖子咣咣的猛喝,随后将酒瓶递给年轻汉子。
这汉子也大喝了几口,随后交给了马三姐。
马三姐也不含糊,接过酒瓶子,一仰头将剩下的二锅头喝了个精光,随后将酒瓶摔了个粉碎,紧接着三人将后备箱打开。
年轻汉子把宁莎抱出来,老头拿出麻袋,马三姐找来了石头。
三人将石头捆在宁莎身上,用绳子拴的结结实实,随后将她塞进麻袋之中。
三人意图明显,就是要将宁莎淹死在这龙江大河之中,身上捆上石头,尸体发胀了也浮不上水面,过个一年半载就被水冲散了,神不知鬼不觉。
一切工作做好,三人僵持着,彼此看着,似乎都不忍心下手。
马三姐一咬牙,说道:“动手。”第一个将麻袋抬了起来,宁莎还在昏迷,身体沉重,加上身上捆绑了几十斤的石头,马三姐抬不起来。
年轻的汉子过来帮忙,两个人扭头看向老头。
“马驼子,你装什么大尾巴狼!过来。”马三姐阴狠的说,“你这个天煞没良心的!我这都是为了你!当年要不是你干出那种事,咱们能有今天?”
老头低着头走来,抓起了麻袋一角朝龙江河面走去。
岸边,刘子江已经走了过来,将手里的高压手电打开,明亮的光芒瞬间将三人照的无处遁形。
“啊!”
三人大吃一惊,手里一松,麻袋落在了地上。
高压手电亮度非凡,三人眯着眼睛,马三姐连忙道:“柱子,快上,为了你爹!马驼子,你也上,不能让这人跑了,否则咱们就是杀人!”
叫柱子的年轻汉子一咬牙朝刘子江冲去,“你是谁!”
正所谓恶由胆边生,这个青年知道今晚就是来杀人的,身上已经准备好了武器,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壁纸刀。
刀刃推开,反握在手中,冲刘子江跑去。
刘子江手电照着马三姐,心中怒气滔天,“你不光隐瞒真相!你还要杀人。”
“啊!”
马三姐立刻听了出来,指着刘子江道:“他是警察!他就是那个来查案子的警察。”
刘子江和马小溪在跟马三姐聊天的时候,趁着刘子江不在,马三姐套马小溪的话,知道了她是警察!一瞬间马三姐心里便紧张了起来,下意识的认为刘子江也是警察。
柱子咆哮一声,手中壁纸刀割向刘子江的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