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这么想。”初代的表情很是诡异，无法描述，而且递给了尚帝一面小小的镜子，“照一下。”
尚帝接过了初代手中的镜子，对着自己的脸照了一下。很普通的银镜，倒映出来的是一张平凡无奇的脸。神灵一般都可以在成为神灵之后改变自己的样貌，如同女神一般都会把自己改造得向完美级的外表上靠拢。当然，出于某种法则的存在，纯粹的改造是不可能能出现完美级的外貌的，即使是女神也是如此。正因为所有的神灵都可以改造自己改造得很好看，因此地球上会用女神来形容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女子。
尚帝则算是一个另类。他没有改造自己的面容。只是稍微改造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弄出来什么八块腹肌之类的只存在于传说之中的东西。至于没有改造自己的脸的原因，嗯，圣索菲亚不让。据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这个灵魂，你自己改造得那么帅是想去泡谁家的小女生？而且话又说回来，改造脸部又能如何？神灵们交流可都是通过神念的，不到跟前你依然是刚自然成年的时候的那副样子，有什么用？
所以尚帝的脸依然是那样的平凡。
尚帝镜子以各种姿势摆动了一下，然后对着镜子点了点头。“没啥毛病啊，还是这么的不招女人喜欢。”
初代冷笑一声，然后扔出了尚帝还在大学时候的记忆。“对照一下，看看有什么区别？”
尚帝看了一眼自己还是在大学时代，没有遇见圣索菲亚时候的自己，脸如同现在一样的普通，但是有着属于正常的男人的刀削斧劈一般的方正的外形。然后再看了一眼镜子里，现在的自己眼眸当中能透出属于猫的一股特质的——妖？艳的级别还够不上，但是是一种很勾人心魄的眼神。脸部的线条比起他还在大学的时候，要柔和得多了。
“似乎，稍微有点朝着娘气的方向发展？”尚帝不确定的说道，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可能是最近装猫装多了吧，稍微带上了一点这个生物的气质了。”
“你再看看我的脸，再比较一下。”初代耸了一下肩膀。
尚帝闻言看去，随后大惊失色。初代原本的外形只有她自己知道，这部分的记忆似乎没有对尚帝开放，而且此刻的初代出现所凭依的外表是尚帝自己用那个可以转换性别的权能所弄出来的外表。而尚帝此刻的神情，尤其是瞳孔中那一股慵懒妖气的感觉，和初代现在所用的这个外表是一模一样的。
“这是？”
“我作为亡者觉醒，你需要付出的代价。”初代笑了笑，“如果我一直以亡灵的形式和你共用一个身体的话，那么你的身体会朝着这个方向不断的演化，直到你完全变成这个姿态。换句话说，你最终的结果就是做不成男人。”
“会完全以这个形态存在？”尚帝咬了一下牙齿。
“没错，而且可以转换性别的权能，因为你原来是男性的关系，将会完全失效。”初代苦笑道，“否则的话我怎么可能冒着得罪你家那位的危险，一力想推动洛进你的后院？”
本来初代也没有在意说这个神座附身在谁的身上。因为按照正常的套路来说，她们这些不属于正常法则的神座，到了地球一般都是以异能的形式存在的。而异能者都很难活得过三十岁。以地球在圣索菲亚到来之前完全没有一丝灵气的末法时代来说，异能再度觉醒为神座的可能性和零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