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封锤很多年了。”麻老佝偻的身子说不出的颓废，颤颤巍巍中袖口中拿出那柄锈迹斑斑的小剑，放在桌面,“连一柄废剑的锈迹都擦拭不掉，又有什么资格去锻造武器。”
桌上的小剑两尺多长，暗红的锈迹布满了剑身，只有剑尖泛着银光，可以看出经常拿出擦拭的痕迹，剑尖绽放着金属的光泽。
月无华没有回答，手上一直轻轻揉动着老者的肩膀。
两人都不再言语，空气陷入沉默，我蹲在一角抱着膝盖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千万不要打起来哇，冷战什么的最可怕了。
良久。
“哎。”老头终是没有坳过月无华，枯瘦的手指敲着桌面，“孩子，你过来。”
我走向前去，站在椅子前与老头等高，对视着他。
麻老出手快若闪电，在我的骨节处摸索一阵，他的指骨枯槁却显的有力，无形的波动渗入身体四肢百骸，酥酥麻麻的。
我不自然的扭动着肩膀，月无华生气的瞪了我一眼，示意着我不要瞎动。
哦我厌厌的垂下了脑袋。
“嗯，不错。是个好苗子。”麻老满意的拍着我的肩膀，“两岁，真的不错。”
“麻老，您看成吗。”月无华压低了声音，轻声问道。
“再等等看吧。”
“嗯。”
他们说的话拼接起来，让人完全不懂。大人们说话都是这样藏头露尾，让人讨厌吗。
我从小镯子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千年玄青藤母根，放在手心，然后怯生生的对视着麻老浑浊的眼睛。
“这孩子。”麻老笑的很慈祥，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脑袋，“大胆点，小老儿答应你了，不就是一把剑吗，几天就打磨好了。”
“知道了。”我干脆利落的把玄青藤母根放在桌上。
月无华尴尬的说着：“小师妹想要一个萧，当做武器。”
“胡闹。”麻老气的胡子都吹了起来，“老夫长这么大第一次遇见，找磨剑的师傅做乐器的。”
“您见多识广一定有办法的。”月无华适时追捧着麻老。
“那肯定的。”麻老乐呵呵的笑着，“这材料也算少见，化神期也不见得用的上。
“丫头啊，记住财不能轻易外露，免得遭人惦记，不要和月”
“咳咳。”月无华突然咳嗽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