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烁好像胜券在握,他道:“你说我想做什么?”
懒懒的嗓音甚至带着暖暖的气流喷到她的颈子上,她的脸颊大概跟煮熟的虾有的一拼了吧?
他到底要怎么样啊?想到五年前,她居然大胆地跟踪他,想想她就心跳加速,她应该怎么样啊?谁来教她?
她的双手无助地抵在他的胸口上,她竟然期待地闭上了眼睛,她是猪吗?她一再提醒自己,这个男人就是一种猪,完全不能被他高明的手段给迷住!
意料之中的吻没有下来,冰凉的带着葡萄的清甜灌入她的口中,她呛了几口,沈烁竟然酒杯对着她的唇灌了进去,她使劲推开这可恶的男人,他却站在她旁边露出看笑话的表情。
刚才她还做出好像要把自己给献出去的举动,这样的自己简直就是个疯子,一点也不理智!
现在尝到苦果了吧?他纯粹只是想看她的笑话而已,现在她已经成功的取悦到他了?
想到这里南宫雨对沈烁更加地厌恶了,千万不能相信他,他经验丰富想必已经有过很多伴了,而她,只是误闯入他生活的调剂品而已!
“怎么样?来自法国著名酒庄的红葡萄酒,产自五十龄的葡萄树,法国最大的葡萄园每年只出产1200瓶。”他邪魅一笑,竟然伸出大手拇指轻轻地擦去她唇边的红色。
“放开你的臭手!”南宫雨怒道,甩开他的手。
他却把手凑到嘴边尝了一口,然后若无其事地道:“味道果然不错。”
她脸颊一红,直接绕开他坐在沙发上,心情很郁闷,为什么她是来找他的茬,跟他说道理的,可是现在却让自己得到屈辱!这种流氓世界上少一个就是为了世界和平做贡献!
“女人,你是我见过的最奇特的女性。
”他默默坐到她的对面,是为了更好地观察她的表情。
“哪里奇特了?就知道你又在说些让我感到屈辱的话!”她撇开头,不想看到他!
“是你引诱我的,现在我只是用同样的方法在你的身上试演一遍而已,你就这么生气,我实在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不过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好,现在我的心情很好。”
看着他一点事都没有,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她简直就是气急,“流氓!反正你也报复回来了,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我想要出去,一秒也不想见到你!”
“是吗?那刚才我要吻你的时候,你还闭上眼睛?”他大言不惭地道:“南宫雨,我看上的人或者东西不可能能逃脱出我的手掌心,你以为五年前的欠债,五年后就是这样还的吗?五年的利息,你给我了吗?我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去找你,这是你应该赔偿我的损失,而且你是蓄意的,你明白?”
蓄意?她从小到大身边一直不乏追求者,而且她屡次获得国际大奖,这样的她哪里配不上他了?他居然说她蓄意?哼,这恐怕是本世纪最大的笑话了吧?
“你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找我?沈烁,你没有那么小气吧?我还不知道,你是个锱铢必较的男人!”这样的男人,真的不知道当初她为什么会选择他,简直就太失败了!
“我花钱找你,当然是为了报仇,你以为会有别的原因?”沈烁嗤笑,对这个自尊心和面子比一切都大的女人,骄傲的他当然不会让她得意。
他不会说,因为那夜的感觉太好,而她模糊的面容一直在午夜梦回时,冲击着他孤独的心脏,一天找不到,那种焦躁的心情就会增加一分,而这些都只会埋藏在他的心里。他要好好地一步一步地降服她!
“那你放开我行不行?对于我给你造成的心理阴影,我赔偿总可以了吧?还有我儿子,你也一并还给我,他是我的!”说到儿子南宫雨的语气有些激动。
甚至带上了委屈,对于沈烁来说,跟她在一起就那么屈辱吗?她没有那么好欺负!沈烁,你也未免太过分了吧?
“赔偿?要知道,金钱并不是我缺乏的,陪我两个月,两个月之后,你们就都自由了,我说到做到,前提条件是你能让我满意。”沈烁晃动着高脚杯道。
“陪你两个月,你什么意思?”南宫雨虽然猜到他的意图,但还是不能肯定,这男人不会是想要她陪他……
“就是你想到的那种意思,怎么样?否则我的势力你是知道的,没有我的支持和允许,你根本就不可能能从这里逃出来,知道吗?”沈烁道。
“难道天下所有男人都是像你这样吗?”南宫雨刚才萌动的心已经彻底地冰冷了,甚至说不出话来,这是一种极大的悲哀。
本来她一次研究了男女爱情的保质期,深入的调查,让她对爱情死了心,所以她才会做出那样的举动,只是想生下一个孩子,终身陪伴着她。
现在她看的更加清楚了,是不是男人都是这样?把女人都当成什么了?还是她必然会经过这一劫?
沈烁在等待中以为她默认了,却看到地上溅起了一滴一滴的水花,她在流眼泪?她长发遮住了半张脸,他拂开她的长发,果然看到那张美丽的脸上的泪珠。
“哭什么?”他的声音越来越温柔,是对她的安慰吗?要是安慰的话,为什么不放开她走,而是紧紧地禁锢着她?
“你放开我……放开……我!”她的声音从刚开始的稳定到渐渐地失控。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的哭声,他的心情也低落了下来,他喜欢的是她俏皮的笑容,而不是现在的伤心难过。
然而如果放开她的话,她又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不知道他又要找她到什么时候。
他狠了狠心,道:“别哭了,我就答应,让你去看看你的儿子。”
闻言她先是狠狠地抽泣了几声,然后是沉默,最后她一把扯过茶几上的餐巾纸擦了擦眼泪,红着眼睛不太情愿地问道:“我儿子在哪?你说让我见他的。”
要知道从儿子出生开始,她很少不跟他一起睡,她都想死他了,特别是脆弱的时候,她希望能够得到儿子的依靠。
沈烁打了一个响指,“带她去见那个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