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付念回来再一起说吧。”
“不能现在说吗?”
“懒。”
有着十万个为什么和疑问的高键,看四处转悠的女孩,只得压住抓心挠肺的好奇,憋着。
安娜看真就不问的高键,诱使的问:“键哥,你不问问我们吗?”
诺兰讲:“我们可以告诉你一些信息。”
他们是想着,反正现在也没事,跟他聊聊天,拉近关系,以方便日后的合作。
谁想高键防备的打量他们两,想也不想的讲:“不用。时宴想说自然会说。别人嘴里的话,我信不过。”
安娜好奇。“她说什么你们都信?”
高键点头。“那当然。不信她信谁的?”
“万一她骗你们呢?”
“她不会。”
“为什么?”
“她才懒得骗我们。”
安娜:……
诺兰:……
这理由,也是服气。
时宴看想打听自己的两人。“你们要没事做,就去外边帮着剥玉米。”
安娜笑着讲:“等会去。小鱼仔,你快带我们参观下你家。”
“随便看。”
说完就进去房间了。
安娜看她背影,想她这么久没回来,大概是想自己呆会,便没跟进去。
诺兰也一样。
他打量小小的十分寒酸的地方,想她刚才回来受欢迎的程度,觉得这地方跟她有点不配。
安娜见高键提了大桶水进来,又看墙角倒塌的木架子上,长得有点随意的花草,过去帮忙。
高键讲:“别动别动,哪里有让客人来做事的,你们坐着休息吧。”
“没关系。我跟她关系好到睡一张床,键哥你千万别客气。”
“睡一张床?她在城里过得不好吗?”
安娜的睡一张床,是有点暧昧意思的。
可城外的人单纯,以为是没地睡。
安娜愣了下,就咯咯的笑着讲:“没有。她过得很好,你不用担心。”
高键不怀疑的点头。“我相信她去哪都能过得好。”
确实是。
至少不怕被人欺负,因为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
诺兰看在整理小院子的两人,明知道时宴不会在这里住,还是帮着把塌了的架子搭好。
两人跟高键这么一来一往,算是顺利的聊了起来。
等把小院子收拾好,巫远他们刚好送来食物,还有些刚摘的水果。
高键让他们先吃,便追着出去,跟外边的人说什么。
诺兰和安娜没吃水果,同样保持警惕的他们,隐约听到付念这个名字。
付念?
时宴一来就说起这个名字。
安娜等门外的高键回来,随意问:“键哥,刚小鱼仔一直提的付念是谁?”
高键没隐瞒的讲:“付念啊,他是我们的首领。”
首领?
时宴一回来,就没大没小的直接叫名字,还让他来见她?
高键瞧他们惊讶的样,笑呵呵自豪的讲:“本来前首领死后,我们就想让时宴来接任的。但她不知怎么搞的突然不见了,所以就由她的搭档付念接手。”
安娜:……
诺兰:……
所以,时宴其实就是反派者的首领?
怪不得长官会让她来!
怪不得她敢这么嚣张!
原来她说要打倒长官,真不是仅限床上啊!
安娜想到这些年他们与反派者的冲突,和诺兰交换了个眼神。
有时宴在,说服他们投诚的事,好像没有预想中的难,但又好像更难了。
不难是因为,时宴是他们的准首领。
难的是因为,首领抛弃了他们。
时宴现在是否还能赢得他们的信任,并且做出这个变革性的决定,结果真很难预料。
唯一值得高兴的是,大概就算谈不拢,也不至于兵戎相见。
怪不得在林里被人发现,她还那么淡定。
安娜看了下时间,进去屋里,看靠在窗户上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