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天还是黑的。
“给我来两个包子。”自行车在一个早餐摊子前面停了下来。
“要肉的吗？”
“两个菜包子就好了。”
李杰拿了包子，上了车正要走。
“你听说了没啊？”
“什么事啊？”
“我听说啊，昨天我们学校的老师在办公楼猥琐老妇女。”
早餐摊子在学校门口外面，坐在这里的基本都是二中的学生，听到这里，李杰瞄了一眼他们身上的校服，发现他们正是高三的学生。
“此事千真万确，那天我去办公楼拿试卷，正好看到这一幕，你猜猜被猥琐的老师是谁？”
“该不会是物理6班的班主任吧，那女老师又年轻又漂亮，还会打扮，听说是刚刚毕业的。”
“如果我没看到这一幕，我也会这样想的。然而，事实上被猥琐的是老妖婆！”
“噗！”嘴里的早餐喷了对面的同学一脸。
“草！尼玛的。”
“不好意思啊，谁叫你说这么重口味的东西，我可不能怪我啊。”他掏出纸巾来，递了过去。
……
到了学校门口的时候，李杰有发现了一件怪事。
一团圆形的肉球堵在学校门卫室的门口那里，她叉着腰，一脸的凶神恶煞，不知道在说了些什么。
“看什么看，再看我就把你双眼给挖了出来。”那女人好像发现了李杰的注视，转过头来。
那是一张让人难以忘怀的脸，整张脸上的肉全部都挤在了一起，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嘴巴又圆又小，头发乱蓬蓬的。在看到这张脸的瞬间，李杰瞬间想到了一个人：老妖婆。
后来才知道，原来这个真的是老妖婆的妹妹，她这是上门找学校的麻烦的。
“早啊！”
“早。”
碰到几个熟人，打了招呼之后，李杰径直来到了二楼，敲了敲教师办公室的门。
教师办公室里面有十张桌子，桌子摆成两列，每一列都有五排，现在只有三个老师坐在里面。
“是李杰啊，进来吧！”肖茵老师指着旁边的椅子，示意李杰坐下来。
今天的肖茵穿着一条浅黄色的修身长裤，上身是白色毛衣加薄款羽绒服，将身材勾勒的简直完美。
办公室两外两位老师的目光时不时往肖茵身上扫，看完之后又低下头去，假装自己是在改试卷。